人是一对俊男靓女。
这个人年纪不大,三十岁出头,跟内地某个魅力男星有几分相像。
饶是酷暑天,男子也穿着很正式的西裤。上半身是格纹衬衣,外加一根青色背带。
三七分头,发蜡在阳光下闪着油光,配着脚下澄亮三接头正装皮鞋,尽显英伦绅士风范。
只是,现在的绅士早已大汗淋漓。一丝不苟的发型被汗水浸透,变成鸡窝。
绅士男身畔的年轻少妇似乎是他的爱人,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惊艳。
年轻少妇身材娇小,素面无妆,五官却是极其标志,眉目如画间有江南女子的淡雅风韵,像是邻家小姐姐那般楚楚动人。
一路小跑过来,年轻少妇香汗淋漓,精致娇俏鼻尖汗水涔涔,伴着年轻少妇的轻喘,吐气如兰中,又给人我见犹怜的娇孱。
听了手包男子汇报,绅士男摇头说道:“我去宾馆找过。王宇恒不在。”
手包男子顿时慌了神:“姐夫。现在怎么办?”
“继续打电话给他。直到打通为止。”
绅士男郎总几乎是用吼叫出这话。站在原地揪着胸口背带心急如焚,苍白面容现出愤慨之色,眉宇中尽是焦虑。
年轻少妇掏出纸巾为郎总擦拭汗水,低低颤颤柔声安慰。
“铎哥……”
“别多事。”
“哦!”
嘴里应着,滴答拾摞小叶紫檀珠子。不时抬头悄然观察绅士男。
通过这么些日子的经历,滴答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每一个有钱人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
穿得很好!
长得很帅!
嗯。
都戴高级腕表!
眼前那人就是这样。
突然间,啪的声响。
绅士男重重将最经典的摩托v70手机砸在地上,双手叉腰背过身去,昂起脑袋俊脸扭曲,露出最深的失望。
那手包男一遍又一遍机械重复拨号,换来的嘟嘟应答声传遍四周。
年轻少妇失落站着,泪水淌落红红滚烫的脸颊,却又在随后擦去泪水默默行到绅士男身后,右手轻轻握住绅士男低低轻语。
“哥,算了。这都是命。我们认命就好。不靠他们,我们也能活下去。”
“这都是我不好,我太相信王宇恒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是我连累你了小妹。哥对不起你。哥没用。没用!”
这一幕落在滴答眼里似乎明白了了什么,心里满不是滋味。
“王宇恒这个不讲信用的畜生,我饶不了他。”
“我真是悔不当初,我应该听你的。”
“说这些没用。哥。现在得马上赶回去,要不然明天开庭……”
绅士男痛苦闭上眼睛颓然神伤无力点头,深深自责愧疚难过愤怒交夹,黯然转身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姗姗来迟到了金铎跟前。
“劳大师,恁要收摊了?能不能耽搁恁一分钟帮俺看看几件东西?”
站在金铎跟前的是金铎的黄金粉丝。
中原摊贩。
中原摊贩姓陈。名字叫陈世博。
以往日子都是第一个出现在金铎跟前的陈世博今天是拄着拐杖来的。
“腿怎么了?”
“木事儿木事儿。俺自个摔的。”
陈世博强颜欢笑冲着自己同乡招手:“这就是劳大师。”
那同乡对金铎有些戒备,在陈世博再三催促下勉强打开了廉价的帆布行李箱。
“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