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的最初，其实还是很美好的。”
“九皇四帝，包括于开辟本源的那位，都是一起磨砺前行的样子。”
“那个时候，神皇，也就是穹，他很热衷于讲道，他一直在琢磨大道之法，是那种没有功利性，讲道使得很多人进步，包括于我，很多人的反馈，也让他有了一些进步。”
“那个时候，灵还是很和善的模样，她是开辟本源那位的弟子，第一次相见时，倒也是很和善。”
“东皇昊第二位成皇，这倒是个很有趣的人，一些想法让我受益匪浅，平日里也很是喜欢出游外界缔造善缘。”
“西皇叫辰，他算是很喜欢下棋了，用你们人间界现在的说法而言，他就是一个宅男，天天在西皇宫里不出来。”
“南皇荒，一开始就不太友好，我们对他的观感一般。后来围杀我与灭霸那两个的时候，他最先。”
“北皇玄，肉身挺强的，听憨货说很厉害，不过我倒是和他接触不多，也不知道品性如何，没见过多少次。后来北皇妃死了，他也就疯疯癫癫的了。”
“兽，这家伙……不太了解。”
“地皇鸿，他与我私交甚好，初见时，我们战过一次，败于他手中了，品性不错，虽乖张暴虐，却也不轻易杀人，后来死去时，我略带惋惜。”
“人皇纪……他……”
战说到人皇，忽然犹豫了片刻，跳过了他。
继而说道：“初期的天界还是很好的，但也是只是对比与后期冰冷的天界而言，那本就不温暖的一丝热量罢了！”
“你知道怎么成皇么？”
“杀死一名初武至强，便是成皇的法子，唯有初武的至强，才会有足够推行人至皇者的能量！”
“所以，这些皇者，不算什么好人。就连我，昔年做过的一些事，并不算得什么好人。”
“当然，我自认也不是什么坏人。一直在宫里读书，我也是个宅男。”
战耸了耸肩，我真的不是什么坏人。
简单来说，他也宅男，比较喜欢读书，很多年都不出宫，一直在自己的宫里读书修炼，思学而推新，温故而知新，新学且新知。
“的确。”
李浩点点头，那倒是没错，毕竟能把这种级别的强者脑核看的疼了，那看的的确离谱。
“后来呢？”
李浩好奇问道。
“后来啊……”
“天界变的冰冷刺骨了……”
“每个人都在布局，往日里的好友也开始变得功利性，很多人都在大势的压迫下变了！”
战叹息道：“这并非是因为个人的原因，而是大势的影响。”
“本源道的修行上，出现问题了。”
“路断了！”
“大多数人只能续借道路，或者再开道路。这还都是修炼本源道一定地步的强者。”
“而那些修炼本源道的并不是很高境界的人们，一个个的扎成了血雾，有死了的，也有只是经脉断裂的，也有能修炼成功的，可是对于本源到而言，它的确出现问题了！”
“本源道具有一定漏洞！”
“而后，很多人人人自危了起来，开始变得功利性，天界也渐渐只讲利益，变得六亲不认，说起来，很多亲密无间的朋友，现在说不定是敌对的……因为每个人都在布局，指不定朋友也在自己身上布局了，所以不得不试探，又不得不主动布局。”
“总之，你要理解的是，大势趋势，很多人没有办法！他们本意或许没有那么坏，却在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再后来……”
“他们商议，推出了仙源计划。”
“这本来是好的东西，可是九皇之中出现了叛徒……”
“仙源计划变成了索命限道的东西，虽然可以让人走的安全了，却也犹如一个催熟器，当你大道成熟了，怕是要强者出现，将它剥夺了……”
说着，战忽然叹息一声，似乎兴致缺缺，说啥也不聊这种事了，有些伤心。
李浩也不好再问，自然是跳过了这个话题。
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他基本也都知道了。
走到京武的练武场，前面忽然响起了比拼厮杀的声音。
战和李浩对视一眼，觉得还挺有趣，于是一起上前，看了过去。
……
“揍死这老头的弟子！！”
京武目前的校长苏展脸色涨红，情绪激动。
对面，有人冷哼一声，“苏老头，你丫的真是开玩笑，我李长生的弟子，可比你家苏北厉害多了！”
“切！”
苏展鄙夷道：“你家那弟子才修炼多久？我记得似乎是上上个月收的吧？现在能比我家苏北厉害，我下海给你摸条大鱼，再开了我那桃花酒！”
对面，李长生眼睛一亮，立刻答应下来，“行！”
练武场中。
其实用现代话一点的说法，就是操场。
操场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
两个青年互相厮杀，其中一个，面容白翘，手持一白剑，剑法漂亮，一袭白衣，倒也是靓丽。
另一个，竟然是女青年？
远处，李浩愕然了一下。
战斗的女子扎了一高马尾，也是手持一剑，不过是短剑，而且是双手剑，剑光看的不行，瞬间闪动了天际，撕裂了长空，大红衣裳衣裳翩翩，有点像是战场上厮杀的女英豪。
砰！
女子左剑杀去，一瞬间的能量爆发，聚集一点，施展的是长生剑的路数。
对面的苏北怒吼一声，“开什么玩笑，我七品，你六品，我剑法比不过你？”
他好歹也是当年和李浩同期的人，这么多年来，虽然没有八品，却也是接近了，如今，只是使用剑法，竟然还赢不的一个六品的年轻女孩？
对方，那女子轻哼一声，“剑法可不是实力，我能打你，是因为我剑法厉害，我师傅当年能在六品之境一剑杀八品，便是因为剑法积蓄十年，一飞冲天！”
“切。”
“当！”
一剑交击，又是叮叮当当无数的声响。
苏北安然无恙，他毕竟在七品里耕耘很久，放在往日已经是大宗师的地步，如今面对一个六品，即使她剑法那般厉害，却也是丝毫不慌。
淡淡道：“你太过虔诚了，想和李前辈一样，违逆悬殊境界之下所带来的那股极强的力量，可是李前辈和你并不一样，他乃是积蓄十年，而你出道都没有十年，修武又有多久？”
“这便是你我之道路的不同。”
女子淡淡道：“你看重力量，我看中剑法的境界，如今我若是败了，我也不气，反倒是你败了，那么我想，你的心情一定不怎么样。”
“我可不会输！”
苏北决绝道。
“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