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极为认真,等着通淼真君的下文,但却是不置一词,通淼真君只能开口道:
“而来我罗浮的同道虽多,但也不成见着哪位筑基弟子成气,若是筑基一场不能取胜,接下来的对局又显局促”
见着黄毅还是没有想要接话的意思,通淼真君只好再道:
“我观师侄的三位弟子根基稳固,对敌经验也是丰富,不知可否出手,替我罗浮接下这一场?”
黄毅听着默默无言,他就知道虎大赢了一场,鹿二赢了半场不是什么好事,不曾想今个便应验了。若是斗法之时没有虎大、鹿二的上场,若是二人都输了,那通淼真君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在自个的头上来,这论剑不比斗法,斗法怎么比拼下去,撑死也就同真禄一般萎靡不振一阵子,而论剑要是输了,那可小命都保不住。
再者,今个虎大、鹿二已经出尽了风头,金丹一场,自个自然也想苟住小命,自然也是要下死力气,那就要赢,若是这筑基再上一场,要还是赢了,相当于罗浮此番的比试自家太微观帮着罗浮拿下来四场,一共才十场的比试,四场是太微上场,可想而知会有怎么的后果,别的不说,南方魔教势必会将太微观视为眼中钉。
若是败了,连小命都没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黄毅都没有应下来的理由,于是开口答道:“真君,此事恕在下不能应允。”
通淼真君有些愕然的看着黄毅,不曾想自个居然会被拒绝。
“真君,小徒方才入门数载,门中本事尚未学全,那些野路子有哪里上得了台面,若是让小徒上场,输了比试丢了性命事小,若是影响全局方才是罪过。再者就算小徒侥幸赢了,我太微算上小侄自个,那可就再此上了四场,这对罗浮的名声影响也是不小”黄毅答道。
黄毅的话语让通淼真君默然无语,正如黄毅所说的,虎大三人哪怕已经‘改邪归正’,但毕竟时日尚短,那一身野路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是能改的,正魔两道为什么能在修行界中独大,那自然也有功法上天然的对野路子套路压制得原因,而这便是破绽。可想而知,魔门出场的必是精锐,这般的破绽,魔门精锐又怎么会放过?
而太微观赢了,对罗浮自然是好事,但对太微观可不见得事,就算自个许诺罩着太微观,那又怎么能时时刻刻给防护着,一个不小心,便是灭门之祸。
黄毅提及四场的意思,未尝也不是说我太微观已经做得够多了,不算我真玄,单单论这常威、常寿那还不够那吗?你怎么还有脸面让我太微观再流一次血呢?
“真玄师侄,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吗?”通淼真君自然明白黄毅的意思,不过依旧还是张口说道。
“还请真君怒罪!”黄毅肯定道。
“哎,罢了罢了,却是为难师侄了。”通淼真君长叹一声。
黄毅不答,端起桌上的茶水又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