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钟毓秀同志还是被我的前辈呢;钟同志好,我叫伏成辉,托了您的福,因修复液得到启发,我的项目得到了很大的突破。”
钟毓秀不解,她对外界不是很了解,对中医界也仅限于师傅那里了解到的。
习年为其解释道:“这位伏成辉同志从你研发出来的修复液中得到了启发,多年未曾有进展的人体细胞再生项目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最近应该就会出成果了。”
“成果快了,只差最后收尾整理数据;本来我不想出来的,一听说是您要过来,我就跑来了。”这位伏成辉同志长了一张国字脸,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赖不住他心态好,四十多岁看着像三十岁出头的人。
“你好。”钟毓秀笑了笑。
伏成辉乐的咧嘴笑,钟毓秀朝他点点头,又和院长跟几位中医界的大佬们打招呼,“各位好。”
“钟同志好呀。”仲院长道:“听说你又研究出了新药。”
钟毓秀微微颔首,“是有新药,还不知道疗效。”
“无妨,我们先去临床,病人已经等着了。”仲院长起身做请,钟毓秀与他笑着颔首,一道走出了办公室;随行的还有四位中医和习年、两名警卫员,顾令国、方国忠等人。
钟院长领着他们穿过走廊,来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小楼,楼房不能说多好,但也绝对不是不好;只是以前的老建筑,与后来重新修建的住院部、门诊差的有点多。
一路上二楼,来来往往有不少穿着防辐服步履匆匆。
“这栋大楼里住的病人都是什么情况?”这栋楼里的护士很匆忙的样子,比其他楼的护士忙很多,行色匆匆;见到仲院长只是打声招呼就忙各自的去了,之前路过的大楼还有护士停驻下来和仲院长、几位老人打招呼,等他们走了才离开。
一对比,区别就出来了。
“都是一些具有传染性的病人,还好有其他医院帮忙分担一二;要是都送到这边来,这栋楼肯定是放不下的。”这栋老楼一共五层,在六七十年代是很好的楼房;在现在一看,那是真的老旧,却又有一种年代的气息。
“传染病人很多吗?”
“不少,治愈了一些出院了,后面又会进来各种各样的病例;这栋楼就没空下来过,护士医生们上班都要穿戴防辐服,下班的时候要把防辐服消毒后才换下来,就怕把病毒带出去。”仲院长无奈叹气,“前段时间不是有流感嘛!那时候医院爆满,还特意挪了一栋楼出来;其他医院也差不多的情况,虽然流感过去了,但是其他病例还没有特效药。”
这些病人只能常规治疗,无法根治。
钟毓秀没说话,却将这些话听在了耳中;习年观察了一下钟毓秀的面容,见她沉思,心下有些期待。知道医院里这么多病人,她应该不会想着放假了吧?
仲院长带着他们到一间放防辐服的屋子里,给他们找出合身的防辐服,“这些防辐服是昨天才送来的,数量不多;我们几个人用是够的,现在防辐服还做不到随意领取,都是定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