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有五名,其中一个已经是肝硬化晚期,两个已经有肝硬化的征兆,另外两人是乙肝传染性患者。”
“好,等会儿我跟毓秀说,你们那边做好准备;隔离服也要准备好,既有传染性就要做好隔离工作。”严国峰不放心的叮嘱道。
习年连连应声,“您说的对,患者进入医院之后已经彻底隔离,单独开辟的三间病房;隔离服医院有,钟同志研究出来的隔离服早就应用到各行各业了,您大可放心。”
至少上京这边的各行各业都是有的,其他省份不一定有,那是因为隔得远,实施起来需要时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隔离服生产起来不比其他的快速,也需要时间去配备。
“嗯。”
“那您老休息,晚安。”
互相挂断电话,严国峰看向陪着孩子们玩的王大丫和龚招娣,“聂溪回家了吗?”
“回了,今天小溪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近了,我亲自送她回去的。”王大丫道。
严国峰微微颔首,并未再多询问,“你们带孩子们去洗个澡,然后带回去睡觉吧;我去后院一趟,对了,孩子们洗完澡后要是哭闹,就把人抱去给狗蛋哄。”
“好的。”
严国峰走到孩子们面前,伸手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这才转身走了。
王大丫和龚招娣目送人出了堂屋,她们对视一眼,一人抱起一个团子,还剩下一个被王大丫伸手捞进了怀里;两个团子抱起来虽然吃力了点儿,好歹不是抱不动,去厨房的路上偶尔换一换手,暂时抱一抱还是行的。
严国峰到后院后,站在院子里,不曾去严如山的卧房门口。
“大山,大山,出来一下。”
“来了。”严如山听见呼唤,高声一应;掀开被子下床穿鞋,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爷爷,您叫我。”
严国峰颔首,“刚才习年同志打了电话过来,你跟毓秀说一声;地点定在上京军区医院,一共五个患者”习年交代的情况,他也跟严如山说了一遍,“记得,明天早点过去。”
严如山微微颔首,“早点晚点应该都没事儿吧?毓秀为了研究特效药和疫苗很累;多睡一会儿养足精神再去。”
“你看着办。”对大孙子找的借口,他说不出什么来;只能说,他也心疼大孙媳妇。
“得咧,爷爷,您也早点睡;睡不着也要躺床上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严国峰踹了他一脚,“睡你的去。”
严如山笑了笑,对此不以为意,回身进了卧房关上门。
钟毓秀从床上坐起来,抬头看他进来便问,“怎么了?爷爷叫你什么事儿?”
“爷爷说习年同志打电话过来了。”严如山一五一十把老爷子的交代转达到位,“爷爷说让你好好睡一觉再去,养足精神,也为这几天劳累放松一下;等到临床开始,你又要忙活起来了,到时候不一定能回来。”
“能回来。”
严如山道:“其中有几个是传染性患者,就算穿了隔离服,人家医院也不一定会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