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什么,或者这么说,你这边需要什么帮助,我们能为你这边做的,要求不过分,在情理之中,我们会尽力帮忙。”
“暂时不需要,条件攒着吧。”严如山适时开口,“在政策扶持下,我这边暂时没有需要麻烦你们的,这个条件换成承诺倒是可以。”
习年与严如山对视良久,郑重颔首,“可以。”
“那就没问题,感应门出来后,我们会先进行公司内运用一个星期;之后是我家和我媳妇儿的实验室和医药研究院所有实验室安装。等我这边闲下来,会主动联系您,您看您可以接受吗?”
“不能插个队?”在严如山皱眉下,习年道:“医药研究院的防护暂时没有问题,也就是说安装感应门可有可无,而我这边很多地方是急需的;我的意思是,除了毓秀的实验室先安装,医药研究院的其他实验室先不安装,将我这边整理出来的重要研究所、研究室、办公地点先安装好。”
“当然,要是你有顾虑,我们可以再商讨。”
话说道这份上,严如山确实不好直接开口拒绝,只能望向身边的媳妇儿。
钟毓秀对他点了点头,严如山才继续,“可以是可以,但你这边统计的要是太多,不知道要安装到何年何月去了;得有一个限度,您说呢?”
“暂时先定四十份,不够再加。”
严如山见此,只能点头,“那就四十份,我这边给您记录下来,有成品之后会让人与您联络;等我安装好了之后,再安排人过去安装。”
“没问题,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让人送一份合同过来;咱们签合同来办,有保障。”一切按照程序走。
“好。”严如山点了头,钟毓秀对此也没意见。
签合同不是因为不信任,而是在体制内就是这样;习年这么做并无对错,不过是按照章程办事,对双方都是一种保障。
谈妥之后,习年并未多待,为了趁夜色回去赶一份合同出来,起身告辞离开。
人走了,严如山才问,“感应门技术真要传授给别人?”
“这点小技术没事,最关键的是芯片技术,你最好是城里一个芯片公司;这个公司招募的人才,要全部是自己人,加工制作分流水线。”
严如山皱了皱眉头,“芯片技术,我记得上面也在做,只是现在没有上市;我们的感应门技术若是上市,说不定会给你带来麻烦。”
“不会,感应门技术设计到的芯片很简单,就是被人拿去了也没关系;我们的技术会不定时更新,国外拿到了又能如何,等他们破解芯片之后,新的技术已经出现了,他们永远都会慢我们一步。”一步慢步步慢,为什么要奋发向上的去追赶,因为落后一步就是落后很多步。
道理都懂,可是,真正能像祖国一样不懈努力几十年追赶上大国的国家又有几个?
所以,他们要做的不是将技术死藏,而是在适当的时候应该共享;至于共享出去的技术是什么技术,那就是他们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