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右腿便不要碰水了。”
“小姐的医术果然了得。”右腿高吊、上身被一摞被褥架高的白景真白着面容,神情真挚的称赞一句,顺嘴吐出口含了许久的血沫。
这话他说得倒是真心实意,几根银针入体,他能感觉到,暗伤之处的经络淤堵有了明显的松动,连带着那股隐痛都轻了不下三分。
且在腿上麻药的药劲儿过去之后,那断骨之处的痛感,也比他从前那几次断胳膊断腿轻了不知凡几,刀口处竟亦似隐隐生了愈合之势。
白景真静默的敛了眉眼,这种种的迹象表明,眼前姑娘的医术的确比之宫中御医更为精湛,只是他不清楚,她这究竟用的是什么法子。
他只知道,那绝非寻常医术。
——当了这么久的死士,这点见识,他还是有的。
“……多谢夸奖,白公子,我也敬你是条汉子。”慕惜辞拱手随口一夸,顺带又抬指按了按发痛的眉心。
活了这么多年,她真是头次见到被人生生砸断了右腿,还能强忍着一声不吭、连闷哼都没有的,只是他这一说话就往外吐血的样子着实是有点吓人。
小姑娘的脑仁发了紧,连忙招手唤来了墨君漓:“阿衍,你帮他擦一下脸,我看着好难受。”
“哦。”少年应了声,捏着布巾走上前来,擦拭青年面颊时的动作甚为简单粗暴,险些将他唇上的口子扯得更大。
——虽然他知道这是为了给人扎针治病,但他还是很讨厌有人在阿辞面前打赤|膊。
尤其是男的、年轻的、长得好看的。
……就算白景真论辈分是她表哥也不行。
换成阿宁这个亲哥也不行。
反正就是不行!!
墨君漓气哼哼的想着,给人擦脸时手上的力道也便愈发失了分寸,连他脸上的血沫子尽了都没看到。
白景真被他拿布巾刮得几次怀疑起人生,最后不得不出声提醒这位疑似“公报私仇(虽然他并不清楚是什么仇)”的少年:“殿下,我脸上已经没血了。”
“啊?”墨君漓闻言一愣,半晌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害。”
“我没注意。”少年摸鼻望天,正事一旦谈完,他这注意力便不受控了似的不断跑偏,“阿辞,他身上那几根针还得扎上多久。”
“快了,还差半刻。”慕惜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嘴,“怎么了?”
“没,就是怕你累着。”墨君漓甚是殷勤狗腿地跑过去给小姑娘端茶送水,“方才一站就是半个多时辰呢。”
“我哪有那么娇气。”慕大国师瘪着嘴低声嘀咕,接过茶盏时忽的想起少年掌心的那几道掐痕,忙不迭将那茶杯一放,顺势拉过墨君漓的手。
“你等会,我瞅瞅。”
真·敲断腿
小白:泻药,人在床上躺,粮从天上来
知道怂怂为什么讨厌有人在小姑娘面前打赤膊吗
不光是飞醋的问题
还有个问题
那就是,他都没打过
这个比每次见到阿辞都裹得严严实实,不信你们就去扒拉
别说漏个胸啊腰啊腿啊,他手肘好像都没漏过
说起来怂怂这算不算男德典范
没进过小姑娘闺房(当然进不去也不想进),没“不慎”给小姑娘扒|光
没“不慎”给自己扒光,没混熟那会甚至把阿辞当粽子拎23333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