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听到此话,李金楼仰天大笑,“没想到徐长麟的儿子竟然如此幼稚!
“好啊,那我就等着你去告御状,看圣上会不会听你这个小小唐州提刑的话?哈哈哈哈……”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在徐尊身边走过,得意笑道:
“不过,我要提醒你,看看是我的汇报快,还是你的御状快,还是小心你的前途吧!哼……”
很快,李金楼便走到门口,故意很大声地冲他的手下说道:
“这里的女囚犯个个嘴硬,本官认为她们肯定没有说实话,所以以后我得多来几次,好好审审她们,哈哈哈哈……”
看着李金楼领着手下安然走出北监大门,火阿奴气得快要爆炸。
“大人,”她颤抖着怒道,“今天都怪我没有戒心,若是能一早拦住他不让他进来就好了!哪怕狠狠揍他们一顿也好啊!”
徐尊没有说话,而是脱下自己的外套走进牢房,将衣服盖在那名女孩身上。
女孩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哭泣的声音更甚……
“大理寺有如此监察使,真是我大玄的不幸啊!”徐尊眯起眼睛,眸子里闪着深邃狠厉的光。
“这下可怎么办?”火阿奴恼怒言道,“根本就没处说理啊!最糟糕的,是我还给大人惹了祸!
“大人,您跟那个陈御史关系不错,要不让陈御史帮您说一下?”
“阿奴,”徐尊将火阿奴拉出门外,冷冷说道,“你说得对,像这种没有人性的狗官,咱们就不留着他了!”
……
当日晚间。
太仙楼的豪华雅间内,监察使李金楼将酒杯狠狠摔个粉碎。
“哼!”他愤愤骂道,“一个小小的唐州提刑,真是活腻歪了!徐尊,你给我等着,看我给你按个什么罪名,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还告御状,也不看你几斤几两!”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这时,李金楼的一名录事劝道,“您犯不上为这种不识抬举的人生气,来,吃菜吃菜……”
录事相当于秘书,此人深知李金楼秉性,当即夹菜倒酒,阿谀奉承,让李金楼很快消了气火。
“没人跟那小子说过吗?”李金楼又道,“他老子徐长麟当年可没少编排我,他这次落在我的手里,非但没有呈上好礼,美人送上,却还敢出言不逊,顶撞于我!看我不往死里整他!”
“对对对,大人您要想整死他,不就像整死一只蚂蚁嘛!呵呵……”录事说道。
“不行,”李金楼还是不解气,说道,“明天,我再去北监提审几个妞儿,尽尽兴。别说,那些小女子长得还真是没得说了!
“只可惜,她们都不是真正的嫌疑犯,这要是传出去,还真是……啧啧……”
“大人,”这时,录事想起什么,接茬说道,“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
“今天我听那郡衙的捕快们说,北监这边关押的女子虽多,却并不是最漂亮的!”录事故意吊起李金楼的胃口。
“胡说什么!”李金楼不信,“怎么会还有比那些女孩更漂亮的?不可能!”
“真的真的,”录事说道,“他们说,在南监大牢那边关押着一名女子,那长得比北监这边的女孩漂亮百倍呢!”
“哦?”李金楼瞬间醒酒,问道,“真的?”
“而且,还是个元州来的美人呢!”录事说道,“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可是实打实的罪犯啊,您还不是想怎么审就怎么审吗?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