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子说话没个把门的,嫂子别听他瞎咧咧,咱大哥哪儿杀过人,是那人自个儿短命,喝多了酒才出的事,跟咱们可没关系。
当年可是县令大人明察了的,不关我们的事。”
那丈瞪了陆林一眼,然后跟颜卿解释起来。
他也不是胡说的,更不是做了不认推卸责任,当年那事儿还真就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就是那人自己作的短命。
但是,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其中细节什么的还是等大哥以后再嫂子说吧。
那是颜卿是听说过的,外头都传她男人杀过人,结果进了衙门大狱之后几天就放了出来,说是因为小王爷的关系。
这事她没有问过男人,真是从没有想起来要问。
正如那丈说的,县令大人都判了都,还能有假?
希望这次也是冤枉的他,家里还等着他吃饭呢。
“这次,也是冤枉的吧?”
颜卿话说的轻,别人当她是稳重,其实她是根本提不起气来说得大声。
昨天男人还说,这些年来得罪的人不少,自然有人盯着他,还有那个传信的姑娘,或许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嫂子尽管安心,咱们在镇上老老实实做生意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来的闲工夫去跟土匪勾结?
况且,做土匪劫道提着脑袋做活儿,才挣几个子儿?
定是那被咱们当了路的人,在背后阴咱。
都是些连脸都不敢露的东西,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大不了也就是在里头住个两天的事,官府查案也要话费个时间,时候一到自然还是放了大哥回来。”
看颜卿还是不放心的样子,那丈又说,“嫂子可还记得去年咱们兄弟出去要账耽搁久了晚上没回来的那次?”
经那丈一提醒,颜卿想起来那次,“嗯,第二天我还让人去堂子里询问那次。”
“对,就是那次,有人盯着这个时间,就冤枉我们兄弟去勾结土匪,杀害了县令大人的小舅子。”
提起那姓杨的,那丈下意识的流露出不屑的神色来。
一说县令大人的小舅子,颜卿对着人也算是记忆深刻,不就是染了病的那个么。
那还是去年夏天的事,听万婆子说镇上都传遍了的。
“咱们与他无冤无仇,害他做甚?”
那丈笑了,“所以啊,冤枉咱们也不寻个好点的理由。
那杨公子在咱们堪平镇上半年,整整半年的时间都没出事,跟咱们也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咱们何苦去害他?”
那丈一笑,说话的语气也更轻松起来,颜卿也被他感染了心情。
“那就真是没有理由了,那日你们是去收帐,有证人可以作证,事情很快就能查出来吧。”
“是啊,快的话说不定一会儿大哥就回来了。
大不了,也就是几天的时间,等衙门的人去调查清楚也就会放了大哥回来。
因此大哥才说不让告诉您,省得您再担心一场,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要是今儿查不清楚,才让我来跟您说一声。
放心,最多也就是几天的事儿。”
到这时候,颜卿总算是放了大半的心。
别人她或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