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取景地有点偏,没有了热岛效应的加持,温度仿佛又低了好几度。
陈之行的戏服不厚,而且外景居多,导致一场戏拍下来双手就冻的通红。
“卡!出白雾了,冰块。”
接过冰块含到嘴里,陈之行又感觉由内而外的发凉。
不过这冰块的作用时间也不长,索性陈之行又加了个贪吃的设计。
拍着是陈之行吃橘子,实际上嘴里嚼的还是冰块。
总嚼冰块,人受得了,但是这个牙它就不太能遭得住。
“张显宗,我牙疼。”
张偌云抬起头,瞥了陈之行一眼,“我也没办法,要不我亲你一口?”
刘一茜回家了,蚊香还得有人照顾。
他现在在剧组里突出一个举目无亲。
“要不给你整点止疼药吧。”
林庚心吐出瓜子皮,没心没肺地建议道。
“那不行!”
陈之行捂着腮帮子直摇头,“嘶!吃止疼药还能喝酒了么?”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喝酒呢?”
“刘一茜可算是走了,我不得偷着喝点?”陈之行翻了个白眼,这孙子是没有人管。
“那你吃点冰块镇痛?”
“我去你大爷的,嘶~”陈之行感觉自己牙口更疼,也不知道是冰块吃的还是气的。
林庚心眼睛一亮,“别说兄弟我不关照你!爷们给你整点好吃的缓解一下!”
“啥呀?”陈之行抬了抬眼皮。
“秘密!”林庚心神秘兮兮地冲一旁的张偌云挥了挥手,“张狗,走!”
张偌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连拖带拽的拉走,“你带我干什么去呀?”
“别质疑,好东西!”
“唔!疼!”
床上的陈之行张着嘴,刘一茜用棉签沾着康复新液在牙根上点着。
一边敷药,一边还埋怨道:“你吃点药拔个牙早就好了。”
“我拔牙不是耽误进度么,嘶!姐姐你轻点。”
“你也说不明白你哪疼,我怎么轻啊。”
陈之行往牙根方向指了指,又摇了摇头,冲着另一侧也指了指,最后指向自己腮帮子上的肉。
“我感觉整张嘴都疼。”
“三叉神经痛,就是连带着都疼,下午我带你拔牙去。”
刘一茜的话不容置疑,“真是不让人省心,蚊香绝育的时候都没有你能哼唧。”
“它那是无用挂件,割了就割了,我还指着它吃饭呢。”
“哎呀,行了行了。”
刘一茜放下棉签,“你先哼唧一会,我和俩妹妹玩完就带你去医院。”
说着,也不再管陈之行,回身向宋佚和张紫枫俩人道:“刚才没偷看我牌吧?”
俩人对视一眼,齐齐摇摇头,“没有。”
抓起满手牌,刘一茜眉头紧皱,仿佛这一手牌的情况比陈之行现在更加糟糕。
“你这破牌还玩个屁啊,投降输一半。”陈之行在一旁支招。
张紫枫咯咯直笑,“都这样了还指挥呢?”
刘一茜也白了他一眼,“你先歇着吧。”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刘一茜顿时一激灵,脸上顿时闪过如释重负的神色,一把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