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可知，既然以咱们的力量还干不倒姓沈那小子，那就再多拉一些盟友进来！”
“你是说瑞星？”汪江民有些不屑的撇嘴：“瑞星现在内部正斗得你死我活呢，哪有工夫管这个？”
“哼，整个市场都要没了，争赢了又能怎么样？你想想，咱们的销售额都下降了这么多，瑞星肯定比咱们更惨。”
“姑且一试吧，唉，求总，你说万一咱们真的干不过姓沈那小子，该怎么办？”汪江民突然有些悲观。
这话倒是把求伯君给问住了，其实他们害怕的并不是沈浪，而是杀毒软件的免费模式，不管是金山还是江民，本质上都是软件公司。
他们其实很清楚免费对于用户的吸引力，但是在他们看来，免费无法带来盈利，公司就无法存活，这是一个死循环。
“不管怎么样，咱们必须撑下去，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跟姓沈这小子干到底！”
汪江民突然有种翻白眼的冲动，金山现在有了剑侠情缘作为现金奶牛，哪怕是金山毒霸不赚钱，也不至于倒闭，可江民就只有这一条财路啊。
似乎是看出了汪江民有些动摇，求伯君冷哼一声，提醒道：“汪总，别忘了，金山还有游戏，实在不行我把金山毒霸的业务砍掉，依旧能活得很好，可是江民砍掉杀毒软件业务，还能生存下去吗？”
汪江民哑口无言，目光不经意间透过茶室窗外。
正值秋季，京城街道两边的绿化带上，树木光秃秃的立在道路两旁，秋风掠过，落叶纷纷被卷起，一派落寂的景象。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12月，2003年已经接近尾声，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这天沈浪刚回到家，
惊讶的发现满桌丰盛的饭菜。
闻着那诱人的香味，沈浪确定，这肯定不是冯笑笑做的，果然，来到厨房，就看到冯笑笑的闺蜜袁荃在忙活，冯笑笑正在偷吃一块可乐鸡翅，吃得满嘴油。
看到沈浪突然出现，冯笑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鸡翅藏在身后，委屈的控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怎么没声啊？”
沈浪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是你偷吃太专注了吧？”
袁荃一听立即转身，看了一眼少了一小半的餐盘，怒视冯笑笑。
“不是说了不许偷吃嘛，你还不用筷子，脏死了！”
“哪里脏了，人家明明洗得很干净。”冯笑笑心虚的低着头嘀咕。
终于四菜一汤全部上桌，吃饭的时候，沈浪好奇的问袁荃：“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袁荃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冯笑笑一眼：“还不是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备考一塌糊涂，我只好来给她补补课了。”
冯笑笑偷瞄了了沈浪一眼，冲袁荃努努嘴：“哪有你说的那么差。”
袁荃没理冯笑笑，而是对沈浪道：“那个360安全卫士是你公司的产品吧？做得很不错啊，比金山那三家都要好用，你们有没有考虑做企业版？我们公司每年都要花一大笔钱在这上面，我觉得这块市场还是蛮大的。”
沈浪闻言眼前一亮，袁荃的话让他想到了一个被忽略的重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