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以为你想继朕的位置当皇帝呢。”
换其他皇子、皇女,听到这话,恐怕已经吓得跪伏解释了,李墨棠反而怒道:“父皇你说得什么话!
大夏之中,有人暗中图谋蛰伏,各州府至今未有察觉,甚至对方的手都伸到京城里了,父皇你怎么一点不急。
还有,为何我每次提到东石镇当年的事情,你就不让我追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李胤脸色微沉:“不要胡乱猜测。”
李墨棠丝毫不惧:“总之,我怀疑所有事情都是这一势力所为。”
李胤冷哼:“呵,将所有事情糅合到一起,小事变大事,谁指点你的?”
李墨棠就当没听到,继续说道:“朝堂政事,我不在乎,但这事我一定要查清,父皇你别忘了,对方在苍云山刺杀过我,你要不让我查个明白,我就去找母妃告状了!”
“放肆!”
李墨棠下巴一扬:“难道你还想再把我赶出京城一次?”
李胤扶额:“你想怎么查?”
李墨棠当即说道:“给我调用皇城司的权力。”
“你好大胆子。”
“给不给?”李墨棠与李胤对视。
两人对峙一阵,李胤突然失笑叹气:“唉,朕这么多儿女,只有你,只有敢这么放肆。”
说着,李胤拿出一枚玉制令牌抛给她:“想查就查吧,查完记得将令牌还给朕。”
“女儿明白,多谢父皇。”李墨棠没想到竟真的要到了,有些意外。
见她还不走,李胤怒道:“还站着干什么,别打扰朕批阅奏折。”
“女儿告退。”李墨棠回过神,当即离开。
御书房的门重新关上,一个人影出现在李胤身侧:“陛下,真要放长宁殿下去查当年的事情?”
李胤放下奏折,淡淡道:“我本以为是当年传位一事,只是一些流言蜚语,不曾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说不定确有其事。
长宁说得没错,如果这一切真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对方蛰伏了这么久,不动则已,动则必然山崩地裂,藏是藏不住的,只能早做准备。”
说罢,李胤又问:“军器一事,查得如何了?”
那人低下头,惭愧说道:“属下失职,只查到安峪关的军器被运到了柳州,之后去向难以查明。”
“东石镇的事情呢?”
若李墨棠在这里,一定会大为惊讶,你不让我查,你自己偷偷的查?
“和长宁殿下猜测的一样,线索追至树庐断掉了。”
“那个叫黄枫的呢?”李胤突然问道。
“最早出现在凤平,其所属宗门不祥,师父不祥,功法不祥,但凤平城外疑似赑屃现世,可能与其有关,此子非常神秘,但对长宁殿下,应该没有恶意。”
“继续盯着吧。”
“属下明白。”
人影说完,便从书房中消失不见,李胤轻揉额头,有那么一瞬间,眉宇间现出一丝疲态,但转瞬就消失不见,继续翻阅奏折。
他身上灵气隐而不露,气势起伏,似与昭阳大势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