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相爷邓焕成冷眼看向她:“你对她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崔敏慧看到老爷这眼神,强装镇定道:“老爷,您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
邓焕成摆手让伺候的下人都离开,这才开口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让我知道你私下对悦儿使绊子,就别怪我不给你脸。”
起身往门外走的时候,停留了片刻:“这些年,你往北源送的节礼和悦儿的月例差了多少,你自己折算成银子补给悦儿,以后再要做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这府务也不用再管了。”
崔敏慧一听,这是想收了她的权:“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相爷邓焕成不想再和她多费口舌:“什么意思,这些年你做了什么,你不该比我更清楚吗?”
说完甩着袖子离开了,崔敏慧是个聪明的,她不会听不懂。
这么多年是自己疏忽了,没有好好关心女儿,要不是北源城的岳家不跟他计较,自己还真是丢人到家了。
这些年来,逢年过节给自己看的礼单竟然都是在做表面样子,真是太能装了。
更不要说为了一门婚事,还安排人在路上截杀悦儿,要不是家丑不可外扬,刚才就想甩她巴掌了。
要不是悦儿今日刚回府,不想让人说闲话,坏了悦儿的名声,她早就被关祠堂了。
看着邓焕成走远,崔敏慧扶上了丫环的手臂:“玲儿,扶我回院里。”
哪怕是现在有些腿软的站不住,为了不叫后院的那些女人看了笑话,还要强装镇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