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明我不是亲生的,那到时候我得先挨二十大板。”
说完,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算了算,等我查到证据再说吧!”
陆知树这才是反应过来,但凡跟自己的亲爹娘闹到了公堂之下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先打子女二十大板再说,如果能受得了二十大板的皮肉之苦,仍然是会对薄于公堂之上,那就证明父母可能真的是有大错。
又或者是说,能证明父母是犯了律法的。
但如果只是重男轻女或者是其它的原因,那这二十大板怕不是挨定了。
他微拧着眉头:“但她要是死都不肯承认怎么办?”
乔安好讥讽一笑:“放心,她们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陆知树叹了一口气:“那你还有跟这么恶心的再继续打交道?”
乔安好说:“就这一两次了。”
惹急了她,她宁愿挨了那二十大板也要对她对薄公堂。
对了,对薄公堂……
这么一想,她猛得抬起头来,盯着已经跑了不见踪迹的乔张氏,她似乎是记得,以前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每次在她闹着在对薄公堂的时候,她似乎都吓得要死。
她害怕上公堂???
她眸子一眯,徒然之间带着冰冷的寒气,是了,她害怕对薄公堂。
她在害怕什么?
陆知树还在想乔安好身世之事:“那你要不要我来帮你查查你的身世?”
乔安好回过神来:“不用。”
陆知树一怔,看着她:“你就不好奇你的身世吗?”
乔安好说:“好奇啊。”
说完她盯着乔张氏的害怕:“不过,我总觉得乔张氏似乎是知道一些什么,所以我想要亲自查我自己的身世。”
陆知树有几分可惜:“好吧。”
“不过,就怕她们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乔安好想到了乔张氏可能会真的害怕对薄公堂,她黑眸多了一抹冰冷:“我想,他们以后应该也不敢再来找我了。”
找她,就上公堂。
她倒是要看看,是她的错觉,还是她当真是害怕上公堂?
陆知树看着她这笃定的样子,好奇地问:“为何?”
乔安好将她刚刚的猜测一一的告诉了他:“我觉得她可能害怕对薄公堂,她只要再来打我,我就跟她撕破脸色,对薄公堂,看看她是不是真怕。”
陆知树立马兴致冲冲:“那我们现在对薄公堂不就行了?”
乔安好摸着自己的屁股:“我还没有做好挨板子的准备。”
古代的板子据说打人可疼可疼了!
她不想挨板子。
陆知树:“………”
乔安好道:“行了,你别操心我的事情了,而且现在就算是对薄公堂,我也没有任何证据,只要没有铁证,这上了公堂也没有用。”
杨新年在一旁听到这里也是点了点头:“乔娘子说的是,现在这一切也都只是乔娘子的怀疑,唯一有乔大郎的恶梦,但人在恶梦之下据说的话,是作不得真的,更算不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