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沈卫民嘴角勾起,“所以你放心好了,我沈卫民肯定不会把你丢下。不管去哪儿都带上你,不然没我,你咋整。”
“是啊,我没你可真不行。”
沈卫民等了等,“说完了?”
徐长青忍笑:“赶紧走,冷死了。”
“媳妇儿,你这样可不对。”沈卫民大腿一迈利索跟上,“不是最少也得要回应我一句,就这样完事了?”
“好,回应你一句,完毕。”
调皮!
皮好,就怕你连皮都懒得皮。沈卫民朗声而笑:这个时候才能看出他的长卿有了早前缺少的烟火人气。
俗语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还真是如此,昨儿下了场大雪就不见大风,只见雪是扑簌扑簌而落,还算不了多冷。
今天雪倒是停了,就连太阳也出来,可中午化雪,傍晚又冻成了冰。再天黑,风这么一刮就比下雪天还冷。
吃了晚饭出门,被风一刮,沈卫民就有些后悔了。他就不该提议让他媳妇儿一道出门,可现在再说还就晚了。
他的长卿一旦要倔起来,别说他,就连她亲爹都拉不住。言必行,行必果是优点,但也要看在何时不是。
不回去?
行!
相互伤害吧。
傻媳妇一个,还乐呵上了。
趁着还不得七点,沈卫民赶紧先带人赶车去徐二柱家拉家具。晚了,再大半夜的,她又该不放心跟车来回。
瞅瞅,这才第一趟还没开始,不等大家伙将家具用草绳绑好在马车上,她就比谁都快的先拿起了马鞭。
偏偏,最令人郁闷的是在场的所有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由他娇滴滴的媳妇大冬夜赶马车有何奇怪之处。
他才是爷们好不。
沈卫民就觉得徐家人特有意思,包括徐二柱在内,居然只想到让儿子再去队里借辆马车,而不是让侄女下来。
要是想再借辆马车,他能不事先未考虑?何至于等到现在。沈卫民谢绝了,相当霸气地要过了他媳妇手上的马鞭。
但你敢赶你媳妇下车回去?
没的事,绝对不是怂!
这晚上的风刮过来不单寒风刺骨,就连在路上说话也不方便,紧赶慢赶的终于将马车刚回到向阳大队。
“这有什么好奇怪?也就是我和你定亲了,大家看到你才想起来,就是到现在亲戚都还称我为侄子外甥。”
果然!
“原来如此。不过这趟再回去你就不用再出来了,”话题一转,沈卫民是说什么都不想让徐长青再跑一趟。
“你不想从白子沟借车是不是今晚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徐长青终于问出了她深觉不对劲的一问。
原本,她还没考虑这么多,毕竟要不要再借一辆马车,或者说他再三谢绝长江长河他们送东西回来?
这些事情都可以视为不方便,但现在居然还坚决不让她跟车?“当然,你要不想说真话就当我没问。”
“主要还是怕你冷。”
“次要?”
“最后一趟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