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你得给我详细讲讲。我先去撒泡尿,等着。”沈卫民趿拉着鞋子就赶紧往外跑。
“大衣。”
“冻不着。”
傻小子火力壮!徐长青看了看窗口,天都快要黑了,她赶紧先将腿上的书本和草稿纸给整理好摆到了一边。
将包腿的被子和炕上的一床棉被给叠好放回炕琴柜上,再将炕梢挨着炕琴柜的炕桌给挪到了炕中间。
“噔”的一声清脆的响,沈卫民进来就拽着一根着长长的线,轻轻拉了一下,明亮的灯光瞬间铺满了满屋。
“媳妇儿,窗帘。”
徐长青下意识伸手去将窗帘给拉上,刚侧过身就见沈卫民展开怀抱朝炕前走来。
“媳妇儿,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还不扑过来?!“从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自动来找我。”
徐长青斜了他一眼,双手搂住了他脖子,“不冷?”
沈卫民抱起了她掂了掂重量,“半夜就不好上外面方便,真会冻上。你看我对你多好,时刻为你幸福着想。”
“这倒是,你不想让我担心,所以我就没来。是不是前晚到昨晚都没睡着?本来前晚我就想来找你。”
沈卫民愣了下,反应过来他的长卿一本正经的压根没听出他在暗示什么,乐得他,“现在补偿我也一样。”
“就亲一口。”
“两口。”
“去你的,还讨价还价,啊……”
炕琴柜上叠好的棉被刚刚还得意比褥子兄弟受重视,奈不住形势不容它,只能苦命的继续履行它的使命。
瞅,男主人又拽了它一下。
“再躺会儿。”沈卫民抱着人往边上挪了挪的同时拽过被角遮住徐长青肩膀,“现在懂我那话是啥意思了没?”
“不懂。还嫌我不主动找你,就你每次恨不得吃了我,我胆小。嘶,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是来了,不闹了。”
“饶你这回。”
“先起来。”
“天黑了不会有人来。”
“不是这意思,我饿了。”
“还不够?要不咱们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其实现在到明年二月二也没多久,我小心点应该没啥……”
“停!咱说正经的,回来的时候我有经过运输队,听你爸,嘶,口误,听咱爸说你下周一可能就要考试。”
“你说你明天考试,我就猜到了县中也快要考完试放寒假。懂你意思,这个星期天我就上县城。”
“还有复习,我看了有几道就不应该出错。就好比说……”
“媳妇儿。”沈卫民哭笑不得,“你觉得这会儿说这个合适?信不信再说下去,我这就让你下不了炕。”
徐长青一僵。
“我爹,咱爹前天托人捎回东西,里头就有一封信。快开灯,我拿出来给你瞅瞅里头都写了啥。”
“你说就行。”
“第一,不许胡来。”
“明白。咱爹是担心咱俩偷摸上黑市,他之前就千叮万嘱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前天在电话里也有暗示。”
徐长青默。
合着你们刚通过电话没两天。
“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