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你听,就是想看你反应,看你有没有一块掺和这件事。”
沈卫民皱眉。
他当时是啥反应来着?
“还没寻思过来?你再想想这个时间点加上临摹。要是我爹有找人帮忙核对资料,在得知方丽找人调回方俊?
太巧了。不早不晚,还就在我和他们闹掰,你给资料的这段时间上,这世上除了你,就我爹最清楚我擅长临摹。”
这么说懂了不?沈卫民顶着他的长卿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他点了点头,感慨道:“看来咱爹还没当我是他儿子。”
徐长青忍俊不禁地笑了。
“你说疑问直接问我多好。”沈卫民也是好笑不已,“你快打开信纸看了看,这里头有没有暗藏了啥玄机。”
徐长青翻开对折的信纸,先粗粗扫了一眼,笑道:“有,还真有提到你,说你这学上的,太不同常人。
先是比常人晚了一年入的学,接着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前几年还趁着串口联又休学了整整一年多。
我爹就担心了,问你二十岁之前到底能不能顺利高中毕业。要是你还不安分下来,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二。”
“瞎扯淡!”沈卫民好笑捏了下她鼻子,“咱爹才不会关注这些小问题,他要担心这些还好,我倒开心了。
说明他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等我过二十,我就能娶上你。你要说他在信里会担心我私下对你胡来还差不多。
昨天咱爹就再三提到要我老老实实、安安分分,还提到我要是安安分分,等过了年他就和咱爸坐下来吃顿饭,
可明白啥叫老老实实,啥叫安安分分?意思就是不能在婚前有超出实质性的接触,就是不知这个婚前包不包括订婚。
说来也是怪了,我以前咋就忍得住不动你?如今再回想,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咋就怕你怕成了那个熊样?
明明想你想得整宿整宿睡不着,我那会儿肝不好,压根就不是应酬造的。每回想你想得睡不着,我就喜欢来两杯。
又怕酒后误伤你,我还每次特意锁了门才敢灌醉自己。那日子过的,连找个人说说心里话都没法说出口。
好几次忍无可忍,又怕吓到你。你要是跑了,存心避开我,我该上哪找你。好歹你还在我身边,能见得着。
这么想着,我就觉得自己该满足了。拥有过,常伴随,不过是少了结婚证而已,已经很好,该要学会满足了。”
这是苦肉计。
这带了攻心计。
徐长青果断避开这个不适合俩人独处提到的敏感话题,“我爹在信里是提了,这些票要全交给你来处理。”
又来这一套了。
狠心的女人!
沈卫民看向桌上之前徐长青从信封内倒出的票据,顿时倒吸一口气:“不得了,咱爹肯定当我给你买了自行车。”
瞧瞧,徐长青给乐的:何谓心虚?可不就是反应快的,一下子就醒了。“对,瞒不过我爹,你要小心了。”
“瞧这干的。”
“不准穿帮。”
“我又不是你。”
“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