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肯姓白,那又凭什么执掌白家产业?”
这时,一个旁系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地出言喝斥了一声。
今日本是他们联合起来要给凌纪压力,却没想到刚来这,话题还没彻底摊开,凌纪居然就要把他们赶出白家。
这简直岂有此理!
“你又是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凌纪撇头一看,目光凌厉无比。
那中年男人被他这一瞪,立刻哑口无言,不敢在说半个字。
白玉坤则道:“你不让我们住在白家?那你可否有想过,你若真要这么做,那就别怪我们全部退出家族产业,偌大一个家族产业,你一个人又能接手得了多少?”
当皇帝的,管得了天下每一个省每一个市每一个县每一个村?
这么多年来,他们掌管分支产业,无论是人脉还是商脉,早就根深蒂固,若他们全部退出,那白家的产业必将大损元气。
凌纪却笑了,“听不懂我的话么?我刚才的意思,也包括了这个意思。我让你们退出白家,也包括退出白家的产业。以后,白家的一切,都不用你们操心了。”
此话一出,白玉坤、白玉坎、白玉乾、白玉兑四个人皆是脸色一白。
他们本想以此为要挟,却没想到这个私生子居然这么果断,直接就要他们全部退出?
“家族产业有多大,你理得清?没有我们掌管,你一个人搞得定?”白玉坎忍不住道。
“没有你们这些蛀虫,只会越来越好,只要肯花钱雇人,就绝对没有雇不到的。所以,没了你们,只会更好,不会更差,你们也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
凌纪双手负背,在大殿走了半圈,忽然指着白玉坤:“你一直掌管着白家的车马行,在六十年前,白家的车马行每个月的营收额是1300晶元左右。
可是,当车马行交给你们这一脉的时候,第一年还算稳定,从第二年开始,每年都是以10%的速度在下跌。
你告诉我,是真的生意变差了,还是你暗中贪污了?”
白玉坤面色变幻不定,欲言又止。
想反驳,可又心虚,凌纪能说得出这个事,那就定然掌握着某些证据。
若真全部扯开,那丢的绝对是他的脸。
“还有你,”凌纪又指着白玉坎:“白家的布行生意之前没交给你的时候,每个月的营收额是1900晶元,可交给你之后,其他的就不说了,你就说说上个月的营收额是多少吧?”
白玉坎也是脸色一白,咬了咬牙,恁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不敢说?还是没脸说?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帮你说吧,你们布行的生意,上个月的营收额是800晶元。都不足以前的一半了。”
说着,他又指着白玉乾、白玉兑:“还有你们两个,一个掌管着家族的金属矿脉生意,另一个掌管着家族的木材生意。可是你们两个也没干出什么成就。营收额也是没有以前的一半。
你们都把白家弄成这样了,还有脸以此为要挟?”
四人脸色青红不定,白玉坤沉吟了一下说道:“营收额下跌,这并不是我们的问题。而是白家连年在鳌头论剑上输了比赛,既然输了,那就肯定会受到挤兑。生意没有以前那么好,是正常的,你又懂什么?”
“呵呵,生意没以前那么好?你若非要这么说,那好,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以前车马行每个月的支出是700晶元,而现在每个月的支出是800晶元。
若说生意不好,支出还这么高,可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