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伙儿窜出来的匪盗被射了个人仰马翻。
他们只是占山为王的匪盗,身上哪里有什么像样的护甲。
两百女兵胯下的可是秦侯国精心培育的战马,身上也都是最新冶炼出来,防御顶尖,重量适中的制式盔甲。
每一人都被武装到了牙齿。
这伙匪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常年的为非作歹,也是凶狠异常。
“踏马的,给我冲上去,砍了她们做下酒菜!!”
血腥味激发了这伙匪盗的凶性,一个个嗷嗷叫的往前扑。
这伙人中的头领们,骑着为数不多的马屁一马当先。
反扑上来的匪盗,没有让秦军女骑丝毫慌张。
“雀击!”
为首屯长大吼一声,驻马站立的秦军女骑动如山火,没有一人有拖拉迟疑的举动。
战马奔袭而起,一根根箭矢也飞快在马匹身侧的箭壶中消失。
不需要瞄准,只是确定一个大致的方向,拉满松开弓弦即可。
这种技艺可是先烈们同草原游牧们较量磨炼出来的精湛技艺,此刻在她们的手中发扬光大。
很快冲在最前列的匪盗马匹,就被射成了马蜂窝。
连带着上面的人,也几乎被扎成了筛子。
“游捕!!”
屯长下令,秦军女弓骑胯下的战马速度稍微放缓。
同后面还紧咬着的匪盗距离一百五十步开外。
不急不缓的弯弓搭箭,随后松开手中的弓弦。
带到这伙匪盗顶着箭雨冲行一段距离,秦军女骑再次抽动马缰,让马儿动起来。
双方的距离适中被保持在两百步到一百五十步之间。
期间不是没有匪盗中的弓箭还击,可惜根本射不穿秦军女弓骑身上的甲胄。
从交战到匪盗溃逃,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追击!!”
军令一出,战马的速度彻底被放开。
这些秦军女骑也不再用着弓弩,借助战马的脚力戏谑这些匪盗。
抽出腰腹位置的制式军刀,撞进了这伙后背大开的残寇之中。
锋锐军刀挥舞之时,鲜血也迎风飞舞。
女子也许天生力气微小,在交战之时占尽下风,可这种场面,借助马匹助力,还有锋锐兵器,照样是一支带去杀戮的军队。
很快战场上只有跪地求饶,哭的泪流满面的投降匪盗。
这会儿一个个叩头的动静,就差将地面磕出个大洞才会善罢甘休。
补给车队继续行驶,曲长欧阳清也来到正在指挥兵卒,打扫道路上尸骨的屯长身边。
补给队还要前往安定,可不能被这条路上的尸首挡住去路。
“曲长!他们怎么办?”
屯长抱拳开口,询问着此地的最高长官。
“撬开他们的口,问问藏身之地在哪里?至于他们问出之后”
曲长欧阳清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抬手在脖子上轻轻一划。
站在长官面前的屯长立刻意会,没有任何迟疑。
“喏!”
刚才短时间的交锋,到现在还有刚刚过百人的投降匪寇。
这百人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免费劳动力。
可他们自出兵之时,就从长官口中的到了秦王的军令。
此次东出,不是攻城拔寨,拦路侵扰者,一律诛杀。
秦王云光可没多少功夫,在这个时间点,还带着一群在中原地界剿匪后捕获的俘虏。
诸侯并起的岁月,这些占山为王者可没多少善良之人。
刀口上舔血的匪寇,谁能知道手底下有多少人命。
要是真的为天下不公而怒起抗争,那何必挂着一个匪的名头,挂着起义军岂不更好?
如今黄巾军虽然在不少人口中是匪患,可还有不少人,将其视为起义军。
眼下的这批小股匪患,这位曲长不知道到底是何来路。
不过背景再厚,也只是人人唾弃的匪盗而已,眼下有正事在身,没工夫搭理他们。
带着他们也是浪费口粮,直接一了百了,还是干脆不少。
没过多久,很七竖八的尸体就倒在了道路两侧。
各种尸骸堆叠,很是骇人。
一把大火渐渐烧起,带起滚滚浓烟。
除了渐行渐远的补给队,就剩下很是醒目的黑红色踪迹。
以及开始弥漫在四处的一股肉焦味。
没过多久引来了不少在天边盘旋,急切叫着的飞鸟。
还有因为惧怕火光,不敢上前,也不愿离去的一堆皮毛坑洼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