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吧,秦王吩咐了。”
王妃邹菱一甩衣袖,口中的话语也没用商量的余地。
“出了事我担着,就这样了。”
“喏!”
密卫现如今全部被云光划分到秦候国的情报机构,可最先出自的就是精绝王城的阴阳家。
现如今面前的王妃也还是密卫情报机构的幕后掌控者其一。
这些密卫当然不会有太多反抗的事情。
嘱咐完密卫收好这件东西后,王妃邹菱临了还补充了一句。
“这事先压一下,别给秦王说。”
“喏。”
吩咐完这件事,王妃邹菱再次朝着丈夫和女儿所在的地区走去。
远远听见了庭院中的欢声笑语,小走几步路,也看到了和孩子们一起玩闹的那个魁梧身影。
王妃邹菱渐渐停下了脚步,带着微笑静静的注视着不远处热闹的场面。
看着那道故意扮拙的身影,心里是止不住的温暖。
王妃邹菱此刻心里很感激虚无缥缈的命运。
她觉得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如意郎君,也和他的感情越发深厚。
可命运总是无常,让他深爱的男人伤痕累累。
陪在他身边,与他经历了好多,也知晓他心中的苦痛。
今日那块原本要替换掉故去妹妹石碑的物件,最后却不得不再次蒙尘。
还记得阿妹以前说要嫁给夫君,当时也听的她是羞红了脸。
可命运无常,让人天人永隔。
阿妹生前没有达成的愿望,不远处的男人也想着能在她离世后做点补偿。
也不知道是告慰在天之灵,还是了结一下夫君心头的小疙瘩。
可惜却阴差阳错的没法做成。
也许今日没有她撞见那块物件,恐怕终归会成为自己那个‘傻’夫君心头的憾事。
坐在那么高的位置上,她的‘傻’夫君从来也没想着异于他人。
哪怕这件事全境的人也能理解。
可惜,最后还是自己的‘傻’夫君亲手掐断了这件小事。
驻足观望之际,邹菱也听见了雪地里招呼自己的话语。
微笑着走上前去,拿出手中的锦帕,细细的为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孩童,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转头又无可奈何的为凑过来的夫君擦拭一二。
“一群调皮鬼,饭点了,都别闹了,赶紧去暖和屋子呆一会儿,免得着凉生病。”
一群孩童顿时化作鸟兽散。
望着女儿,外甥以及衣服有些湿漉漉的夫君,邹菱无可奈何的摇着头。
“走,快点回屋,有烧好的热水,给你们三泡一泡。”
“好耶~走,辉弟。”
云夭一招呼这几天被她带着身后的堂弟,欢快的超前奔跑而去。
邹菱牵起自己夫君云光有些冰冷的手,轻轻摆摆头。
“走吧。”
“嗯。”
二人缓步慢行,也在说着年前还没做的事。
“后天就是颖儿的祭日了,本来准备了些东西,可还是没法交给她,也不知道颖儿怪不怪我。”
王妃邹菱没有说破,只是将牵着夫君的手攥的更紧了些许。
“那妮子要是怪你,怕不是梦里来找我诉苦了,可好些日子,都没梦到她了。”
云光侧目望着发妻轻轻微笑
“你准备的东西真的不给了哪怕你给了,也没人回说三道四的。”
云光微微愣神,转头有些尴尬的望着发妻。
“你发现了啊。”
“嗯,刚过来,路上撞见了。”
伸出手挠了两下后脑勺,云光嘿嘿一笑。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邹菱有些好笑的望着夫君,明白他心中的小心思。
“我倒是担心你,这么放弃了,真的可以吗?”
云光长舒一口气,很是感慨的呢喃道。
“秦候国眼下这个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假若立碑,那不就告诉那些人,那些女学生在无事生非吗?”
邹菱微微思索一番,也立刻明白了自己夫君话语中的意思。
那些抗争改革的女学生们,恐怕在自己夫君立碑之后,就会遭到十分严峻的搜捕。
哪怕身为掌权者的夫君发话,说支持女学生们做的事情。
可恐怕没有太多的人在相信。
毕竟哪块石碑可是真真切切的立在那里。
那块石碑的存在,就是这件事最大的阻碍。
邹菱心中思绪万千,也明白了自己夫君的考量。
至于那块石碑,哪怕一直到这个被世人称呼为‘疯王’过世之后,都没有出现在阳光下。
只是千百年后,在抢修一座古墓之时,才发现了这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墓室里斑驳的石碑,可是让无数人开始重新再史料上翻找查证。
的确在秦史上发现了有文书记载的名字。
毕竟是东西方宗教信仰战争第一次发生战事的导火索。
可至于其他的东西,语气也模糊不清,含糊不全。
秦史有名有姓流传下来的文本中,最开始的前半段文字,邹颖这个名字时常出现在‘疯王’云光的文字记录中。
这让不少历史爱好者,二创了不少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