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国的征兵季火热异常。
相较于女孩子的兴高采烈,而一些男子则显得有些失落。
再三确认今年不招收男兵之后,只得悻悻离去。
车师城秦府内,树荫底下却有忙里偷闲的二人。
身穿着常服的云光和一席平常衣着的叶帆,二人正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
对弈之时,还有闲心言说其他的事情。
“前些时日你儿子可是在商学院以榜首之姿结业了,想好把他放在哪里磨炼了吗?”
手持黑子的云光,在棋盘上上落子,随后挑走了一小片白子。
叶帆瞅见自己棋盘上的白子渐渐落于下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不知道是担忧棋盘的输赢,还是在揣测云光的询问。
抬手摸着下巴盯着七班,也没做太多思索,张口回答。
“同西边那些松散小国,还有那个叫什么安息的大国家行商贸易的商队,那小子打算去哪里。”
云光也不着急对面的叶帆迟迟不落子。
拿起茶杯轻轻抿着杯中的茶水,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哦?放在基层商队里?会不会苦了点他啊。”
叶帆捏着棋子,总算落子,也顺势挑走了云光所属的六颗黑子,稍微挽回了一下颓势。
“苦什么苦,当年初遇老师和秦王之时,那才叫苦呢,况且那也是那小子的选择,我可没替他做什么。”
云光瞅着棋盘渐渐有点平局的模样,也不由得认真少许。
随口也回答着叶帆的言语。
“可那也不至于外出行商啊,保不齐出去一圈,回来黑的你都不认识了?”
叶帆听闻哈哈大笑两声,轻声回答道。
“黑点健康,他爹也不是个白兮兮的人,再者说没吃过苦,难当大任,虽说他在书院中名列前茅,可书中的终归只是理论,放在现实则有很大出入,纸上谈兵之事终究害人害己。”
云光轻轻点头,很是认同叶帆的这番话。
母亲也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注。
书读的再多,再好,可假若脱离现实情况,那都是妄想之举。
“那小子既然愿意自己去基层商队学以致用,可真是我秦侯国之福。”
“秦王你这么称赞可真的是太抬举那小子了,他能生活在秦侯国才是他的福气。”
二人一言一语,随后互相目视,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郎笑声过后,继续进行着棋盘上未结束的厮杀。
“王,那件事你要怎么办?”
叶帆冷不丁的嘴里冒出了一句询问,让云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秦侯国的事情太多,他也不清楚叶帆问的是什么。
“什么事?”
叶帆依靠在腿面,放在石桌下的手轻轻攥了攥,小声的问了出来。
“就是那些女学生们?”
云光这下子恍然大悟,在叶帆的轻声提点下,记起了如今在秦侯国渐渐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事。
“没想好,你有什么答案吗?”
叶帆当即也摇摇头,不敢对此事发表太多意见。
这件事自从闹出来,就注定不是一件能轻松妥协的事情。
他叶帆能坐在太商令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