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文,你好样的!
挑衅不成,给你的教训也没吸取,居然还学会借刀杀人了!
方驰抬腿想进屋,才发现自己是从窗户跳出来的,门从里面插上了。
“唉!”他叹了口气,掐了个指诀,往门上一弹,门开了,“进自己家还要用指诀,要是被青云师叔知道了,不要笑话死我啊!”
他进了店里,从里面重新把门关上了,没过一会儿,又出来了,跨上墙边儿的电瓶车,骑上开出了巷子。
他虽然以前不认识陈翰文,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住。
但是,他能掐算出要害自己的人,位置在城西偏南的地方。
而那里,有一个富人居住的高档小区。
小区一进去,是一些跃层楼房,往里是联排别墅,最里面,是几栋别墅。
如果陈家是住在那里的话,跑不出那几栋别墅。
方驰面无表情地骑着电瓶车往那边开去。
越是平静,心里的怒火越旺。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还下了杀手,那我就没有必要再跟你客气了。
街上,因为气温降低,夜生活的人少了很多。
只偶尔有辆车经过,就只剩下空旷的街道。
方驰沿着路一直往城西开去。
到了那个高档小区外面,拐上辅路,在一个林荫路上把车停了下来。
他看了看周围,手指掐算了一下后,又朝自己打了个指诀,身形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他本就不是圣人,从小到大也是不怕事儿大的主。
不说周围的人都宠着他,就连周围的小混混也不敢惹他。
拿方子白的话来说,你这个狗脾气,不去给别人添麻烦就烧高香了!
有仇不隔夜,还记仇!
长大后,方子白又离开了,方驰的脾气才收敛了很多。
但是,了解的人都知道,他那是真的懂事了,并不是脾气就改了。
今天这事儿,他多少年没干过了。
当年黑白无常误把他带去地府,他差点儿把秦广王的阎王殿给掀了。
现在那个姓陈的,他会怕?
就算闹出人命来,又有谁能管得了他?
只是,毕竟是经过事的人,方驰不会轻易给自己造业,到时候死了去地府,阎王爷那里没脸了。
他看似缓慢,但是身形却极快,在林荫路上晃了几下就到了正门口。
门口的保安只感觉眼前一花,似乎看到有人进去了。
扒着窗户往外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一阵风吹过,缩了缩脖子,把窗户关上了。
方驰在小区里逛了一圈儿,最后站在了一栋别墅外面。
他看到院子里有保镖隐藏在树后。
心道,就你们家这点儿家底,还用请保镖?
二楼一个房间亮着灯,有人在里面走动。
一楼门一开,陈翰文走了出来,点着一根香烟抽了一口,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放进口袋里。
方驰冷哼,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是没等到放火得手的消息吧!
他手掐指决,在身上又补了一道迷幻阵,信步往里面走去。
奇怪的是,院子里的保镖就好像看不到他似的。
方驰走到陈翰文身边,听到他低低地咒骂着:“没用的东西,这点儿事儿都办不好,还想要钱?回头去找阎王老子要去吧!”
方驰手一动,屈指对着陈翰文弹了过去。
原本头天夜里,就被方驰收拾过一回。
接连两次煞气入体,不说身体如何,要你倒霉一阵子是免不了了。
方驰迈步走进了别墅。
楼上的花盆不知道怎么掉下来了,擦着陈翰文的头,“咔嚓”一声,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陈翰文都没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一眼,楼下保安指着他的头,“陈少,你的头……”
一股热流从头上流了下来,陈翰文用手一抹,一片血红。
“哎呦……”他这才感觉到疼。
保镖七手八脚的把人弄进屋子,拿医药箱的,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的,连保姆和陈广荣两口子都惊动了起来。
“哎呦,这是怎么搞的啊!”陈翰文母亲心疼的不行了,“叫医生了吗?快快,医药箱!”
方驰就在旁边看着,却没人看得到他。
他等了一会儿,迈步上楼,进了陈广荣的书房,东看看,西瞧瞧。
似乎还有不少风水摆件,倒是省事了。
他随手把风水摆件换了个位置,身后门一开,陈广荣带着额头上包着纱布的陈翰文走了进来。
“坐那儿等医生过来看看!”陈广荣指着沙发,又跟他老婆说道:“就擦破点儿皮,你回去睡吧,我陪他等着。”
他夫人想留下,但她看到陈广荣的脸色后,叮嘱了几句,离开了。
关上书房门,陈广荣问道:“还没有消息?”
“没有!”陈翰文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头。
“那两人最好嘴巴严一点儿!”陈广荣说道。
陈翰文咧嘴笑着,“爸,你放心吧!他们不管成不成,只要进去,就肯定出不来了!”
“人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赵四他弟弟正好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