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安醒得比他定的闹铃早。这于他而言是常态了,在酒店服务员的工作,早已让他习惯了早起。
他定下闹钟,主要的目的是提醒自己重要的事。
于是昨晚想起的事情他记得清楚,在吃早饭的时候,就跟宋颖初提起了。
结果他刚一说,安姨就道:“这事我记着呢,而且,小真真都一个月了,胎毛也该剃了。但是你们这两天都太忙,也没顾得上,我就没提前跟你们说。”
小真真打从娘胎里出来,头发就长势喜人。但是无情的大人并不想留着她的胎毛。
宋颖初点头道:“嗯嗯,我也记着呢。正想着昨天忙完了,今天跟你们说一下。我问过人了,摄影公司的就管剃胎毛呢,而且可以把剃下来的胎毛做成毛笔之类的。我让丽姐联系一下。如果可以的话今天就过来。”
她自然是要找专门的人,毕竟她的身份是需要保密的。随便找个摄影公司来,说不定今天来,明天宋颖初有孩子的事就暴露了。
因此她才让丽姐去联系。
安姨点点头,道:“最好是下午过来。一个月了,小真真为该打疫苗了。如果今天路先生和宋小姐有空,我们正好去打下疫苗。”
宋颖初一拍头:“呀,我都忘了这件事了!”
路安道:“没事,安姨我跟你一起去吧。颖初出门不方便,咱俩去把针打了就行。”
安姨点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现在天气慢慢变冷了,宋小姐身体恢复也才刚一个月,最好还是多休息休息,少受风。”
宋颖初的心情一下子有些不太美丽,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被安姨抱在怀中的小真真还不知道迎接她的即将是什么样的命运,正在用迷茫的眼睛奋力地追逐说话的人。因为还不会转头,她眼神追逐起来颇为吃力。
于是上午的时候,路安收拾好了疫苗本,跟安姨一起去了医院,给小真真打疫苗。
出生的时候打了卡介苗和第一针乙肝疫苗,现在要打的是第二针乙肝疫苗。
他们去得算早,因此医院的人并不算多,他们前面只排了一个小孩子,一针下去,就见那小子“哇哇”嚎哭,好一阵没见消停。
路安看着不由发愁,不知道一会儿小真真会该怎么嚎。
安姨抱着小真真坐下的时候,小家伙还对外界一无所知,正在迷迷糊糊地睡觉。
她就在睡梦中被医生撩开了襁褓,褪下衣服袖子,一针下去。
路安就看到小真真的的眉眼肉眼看见地颤抖起来,跟着眉头紧皱,都有些泛白了。
“呜……哇哇哇……”
嚎啕声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小宝贝突然一下子这么哭,路安竟然还有些想笑。
不过当医生把针一收,小真真的哭声立马就止住了,脸上也舒展开了。仿佛刚刚的疼痛表情和凄惨哭声,只是敷衍一下的。
“就这?”
路安忍不住说。
“你还要咋?”
安姨白了路安一眼。
今天的小真真注定要应付很多人很多事。上午会见完了医生,小真真回到家里,下午就迎来了摄影馆的摄像师以及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