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造反的事业当然不能磨磨叽叽,玩得就是下定决心,时机一到立刻动手。
至于拉人一块造反?套交情、讲道理、说理想……等玩意,那是先把人拖下水再去干的活,没有成一伙人之前少将简单的事情搞得无比复杂。
“若无意外,今夜常彪必来。”吕阳见朱高煦又用看神棍的目光盯着自己,有点无语地补充了一句:“此乃智慧,非是未卜先知之能。”
什么都往神神道道的方向扯?吕阳又不想过姚广孝那样的日子,很努力在避免了。
事情跟吕阳预料的一样,常彪果然来了。
常彪没有带多少人,说明不想搞事情,见到朱高煦就问道:“三公子真在王爷处?”
“还能有假?”朱高煦一脸的不爽。
得到答案的常彪将视线转到了吕阳身上,苦笑道:“足下行事狠辣,敢问姓名?”
没有记错的话,之前朱高煦已经通报了吕阳的姓名,再问是几个意思。
咋地?记恨上,要报复吗?
常彪见朱高煦又要发火的迹象,解释道:“先前心神混乱,未能牢记。此番再问姓名并无歹意,若富贵不敢相忘罢了。”
当然,要是事败的话,怎么能不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全家。
吕阳报了姓名,随后说道:“常指挥使与诸卫是否相熟?”
下水湿鞋了,跑已经没得跑,要不再出点力?
常彪既然过来,肯定是将事情给琢磨明白,没有吕阳给一些任务,自己也会想办法承担一些责任,比如拉更多的人下水。
接下来朱高煦就有点搞不懂状况了,听着吕阳与常彪聊起了其它卫所的指挥使,再沟通哪个指挥使是什么性格,对建文以及其领导班子轻贱武人是什么态度,等等之类。
“如此,新城卫、会州卫便拜托常兄。”吕阳话没多说,找来三百两黄金以及三千两白银交给常彪,又说:“金银不过给予常兄、刘兄、李兄对麾下有所安置,几位兄长富贵不在到手金银,而在事成之后的前程。”
常彪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到手的金银再多也就那么些,真的要是成功了,升官还能少得了发财,最重要的是能蒙荫子孙后代啊。
这一下,常彪更有干劲啦!
看了全程的朱高煦等常彪离开,对吕阳说道:“我原以为和尚便是造反奇才,没曾想先生更加技高一筹啊!”
握草!
这话说的,真是令人无语。
吕阳讪讪地说道:“为燕王办事罢了。”
造反?还不是你们全家活不下去,老朱想要玩一把大的,陪着你们疯狂,搏一把未来能够过上吃香喝辣再妻妾成群的生活而已。
没错,吕阳暂时的小目标就是那么简单,吃好、喝好、住好三件套,高、矮、胖、瘦的美女能随意挑。
其余什么的理想?等思想觉悟到了一定程度再好好研究研究。
朱高煦问道:“常彪可说服新城卫、会州卫,先生接下来往何处去?”
他们因为要故弄玄虚没有下榻全宁卫,在野外支了帐篷。
现在帐篷外寒风飕飕地吹着,待里面都能感受到寒风。
且不说大宁都司这边,即便是北平那边都是一片银白,冰天雪地到处跑好玩吗?一点都不好玩的呀!
“去泰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