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觉得温家的人脸皮真厚,刚害得秦先生差点发病,现如今竟然还有脸来见夫人。
就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他撇撇嘴,看了一眼温坞衡,忍住心头不满,举步往里面走,去告知秦时遇。
一旁温坞衡的司机看得于心不忍,义愤填膺道:“秦家好大的威风,竟然敢这样把您拒之门外,您好歹是大小姐的父亲。”
温坞衡却是平静的摆了摆手,道:“不怪他,这件事是我做的过分了。”
辛甜确实还没有醒,她躺在床上,睡得正沉。
她原本身体就不好,这些日子在秦时遇的调理下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偏偏还被温坞衡下了药,身体又有受损。
这两天的惊心动魄,她需要修养很久才能缓过来。
秦时遇走到落地窗前,微微掀开了窗帘的一角。
他隔着竹燕园里的花园和凉亭,看见远处的门外,温坞衡站在风雪中,身型沧桑可怜。
刚刚管家又进来了一次,说是温坞衡不肯走。
不肯走?
他有什么脸不肯走?
他想要剥夺的是自己最在意的,他想让甜甜离开自己。
他要自己的命
秦时遇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戾气。
他其实并不想让辛甜见到温坞衡,虽然他也知道,这是不对的。
外面的人无论如何,都是甜甜的父亲。
他不该这么想的
他不该
秦时遇捏着窗帘的手不自知发紧,手指指骨泛白。
许久,他缓缓闭上眼,任由晨曦落在他玉质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