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撑着手想要起来,不经意摸到唐如锦方才坐的地方,被褥一片潮湿,明显是泪
韩煜愣了愣,眼底是惊讶错愕。
他抿了抿唇,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跟上了已经离开的唐如锦。
辛甜无疑成了唐如锦的伤口,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疼痛感让他不得安宁
温溪泞已经在门外站了很久了,温坞衡坐在书房里,一直没有出来。
梁书隽扶着温溪泞的肩膀,语气关切:“溪泞,累不累?”
温溪泞心烦意乱的摇了摇头,原地来回踱步。
她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只是从管家口中后得知,温坞衡差一点旧疾发作。
昨夜,不是辛甜的接风宴吗?
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还有今天,她在热搜里看见辛甜笑着对众人说,她要结婚了。
视频里的辛甜实在是有些狼狈,好歹也算个明星,竟然就这么素面朝天的出现在了公共场合。她背靠秦时遇,哪里需要这样炒作?
而秦时遇的态度也很奇怪,竟是紧张沉郁比喜悦还多。
他不是一直都想娶辛甜吗?
更何况,秦时遇不应该会让辛甜这么狼狈的出现在公众眼前。
一切都很不合理。
温溪泞心中有了揣测,这一切,很有可能都和自己的父亲有关。
梁书隽去给温溪泞端了一杯热茶上来,他用手握着,等到茶不烫手了,才递给温溪泞。
“溪泞,你先喝点水。”梁书隽语气心疼:“站了这么久了,累不累?”
温溪泞缓缓摇头:“不用,我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