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出来,每多走一步,杀气就重一分。
辛甜不在,他百无禁忌。
众人毫不怀疑,如果有人敢拦,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眼前这一幕让温若好半天才回过神,她提起因为恐惧而僵硬的双腿,跑向温坞衡,将他扶起。
她已经猜到了今天的始末,不由得叹气:“伯父,你这又是何必,你明明知道,秦时遇有多在乎辛甜。”
温坞衡好半天才顺过气来,他紧紧握住温若的手,语气隐隐有哽咽,他说:“我不能不能让相思和这样危险的男人在一起,日后我死了去了地下,也没脸见我的疏月,她一定会怪我的,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她和我的女儿。”
温若心绪万千,还是忍不住低声道:“伯父,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也许伯母更希望相思过得快乐,哪怕她爱上的人,并非世人眼中的良人。”
温坞衡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丝愕然
秦时遇从温家走出来,远远的就看见钟宇宿唇角是伤,跪在了地上。
他脸上的表情愧疚,在看见秦时遇出来时,将头埋的很低:“秦先生,对不起,我”
秦时遇没有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空荡荡的后座。
他的头很疼,像是有人在刻意撩拨他的神经,带来说不出的尖锐痛感。
他不知道他此时的表情有多吓人,煞气多重,跪在一旁的钟宇宿却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吓得簌簌发抖了。
秦先生这个表情,真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