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以后会被人指指点点的场面,祁诗诗就无法接受。
她现在能不能养活自己都是一个问题,怎么可能独自抚养一个孩子?
再说了,她这个人压根就不喜欢孩子,哭唧唧还流鼻涕的孩子最讨厌了,当初要不是为了母凭子贵,能顺利嫁进夏家,她才不会忍受怀孕的辛苦,想要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呢。
如今好了,没了夏勇这个靠山,那她以后靠什么生活?
她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苦,也没有过过苦日子,要说最艰难的日子就是寄居在嫂子娘家的那段时日了。
要让她出去看人脸色上班赚那点辛苦钱,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一想到暗无天日的未来,祁诗诗整个人都不好了,每天都处在惶惶不安,自怨自怜之中。
她觉得自己是这个天底下最悲惨的人了,眼看着就能过上富太太的生活了,结果临门一脚却又被踹出来了。
直到何家人出事,家产被清算的时候,祁诗诗的惶恐更是到达了顶点,然而因为她跟夏勇还没有履行婚约的缘故,所以那些部门的人并没有找上她。
她现在居住的这座院子是当初夏勇买给她的,而且已经挂在了她的名下,不过这座小院的性质跟何家人的房子不一样,并没有牵扯到夏侯名远的资产之中。
因而反倒让祁诗诗保住了这座小院。
到了这个时候,祁诗诗又反而感到庆幸了,幸好她还没有嫁进夏家的门,否则她现在岂不是也要成为劳改犯?
然而,就在祁诗诗暗自窃喜的时候,何家人闹上了门,理由很简单,祁诗诗不是夏家妇,没理由继续住在夏勇买的院子里。
这段时间,何家人早就受够了一大家子人挤在同个又破又小的院子里,得知祁诗诗一个人就住一个院子的事情后,何家人顿时心里不平衡了。
于是,何家人就闹了起来,想要把祁诗诗赶出去,他们家来接手独门小院,毕竟他们可是夏勇的长辈亲戚,比祁诗诗这个小贱人更有资格继承这座院子。
祁诗诗当然不乐意了,这座院子可是她目前唯一的资产了,更是她以后赖以生存的住所,要是没了这个院子,那她住在哪里?
何家人见祁诗诗不识趣,竟想霸占夏家的东西,就仗着人多直接动手搬屋里的东西。
“放手!不许动!这些都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搬”
祁诗诗急眼了,想走上前拉开何家人,阻止他们拿自己的东西。
顷刻间,整个屋子都混乱了起来,几个人相互推搡,拉扯之间也不知道是谁使了一把劲,祁诗诗不设防就被推倒在地上。
最糟糕的是,在她倒下去的时候,后腰的位置先是撞在了木桌的边角上,因此,倒在地上的瞬间,祁诗诗的裤裆处就染红了一片。
“啊!!”
“快走快走。”
“不关我们的事。”
屋内的人都被这一变故给吓着了,众人担心被连累,立即撒腿就跑,留下了祁诗诗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最后,还是周围的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