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沉默的乔忠诚却是开了口,道:“依我看,偷棺材的和偷剑的,根本就是同一人。有人偷棺,分明就是想要企图毁掉龙脉,阻止祭祀。而有的人,则想要不惜一切代价,继续祭祀。你们仔细看看尸体身上穿的服装,还有这里的封鬼术,都不像是襄川一带的手法,看起来,像是满州之人的法师留下来的。”
什么?
满州?
那不是距离咱们这里很遥远的地方吗?
咱们这里的龙脉,又和他们有何干系?
我有些不解的询问道:“这也太扯了吧?咱们内陆的龙脉,和他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嘶……”
说着说着,倒是意识到了什么。
忽然之间,恍然大悟。
大家都知道,咱们村三清桥下的那柄古剑,是一个宝贝。
可从来都没有人打它的主意。
直到那个时候被人偷走。
还有那个时候,恰巧古井下的龙棺也被人偷梁换柱。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眉头紧皱,好奇的问到:“莫非是他们满洲人想要阻止这次的祭祀,于是就使用这种封鬼术,偷走了悬剑,还有龙棺,与此同时,还封印了这里的龙脉,所以导致祭祀失败?可即便如此,和咱们村的大劫,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是有人想要通过邪术,复活古墓里的邪灵。
很明显,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被天地所容。
继而会遭受天劫。
这我也可以理解。
那人想要我们半碗村的守灵人来应劫。
只能说,咱们半碗村的人,都被那人算计了。
可就算是如此,这些都是咱们自己的事情,和那些满洲人又何干系?
乔忠诚继而又道:“呵呵,咱们先不说棺藏的宝贝,到底有多么珍惜,也不谈里面的邪灵有多强大,就是这两处龙脉,构成的双龙戏珠,这种地势,都是天下之少有。得之者,得天下。这也是为何有那么多人都想要得到他的原因。有人为了财,有人为了权,更为神奇的是,这黑白双龙脉的神妙,更是无人能够参透,里面更有不少惊人的秘密,比如说死而复生,比如说长生云云。反正众说纷纭。很早之前,胡塞的几个大法师,也已经找到了这里……当时发生了一场惊世骇俗的恶战,相当的凄惨。”乔忠诚越说越是悲凉,仿佛他自己亲身经历过那场恶战一般。
顿时,陷入了回忆,然后继续说道:“那个时候的大多数村民被他们一夜之间屠杀光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侥幸躲了起来,这也就是当年流传的,为何村民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的一大原因。其实啊,现在的村子,没有几个土著人了,太多都是后来从周边迁徙过来的。”
轰隆隆。
想不到,曾经还发生过这等事情。
怎么从来都没有听那些长辈提起过。
当今也只是听说过封门村的故事,然后就是咱们半碗村。
嘶……
“这么说来,七年前,咱们半碗村的村民,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不见,也都是他们干的?”一下子我愤怒了。
他们这些人为了所为的棺藏,所为的宝贝,所为的祭祀,所为的龙脉,所为的邪灵,所为的天劫,所为的一切,竟是不顾咱们半碗村的死活,任意的烧杀抢夺。
内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
说实话,不管那些棺藏到底有多珍惜,我一点也不稀罕。
我只想要亲人们健健康康的活着。
我也只想做一个平凡的放羊人。
你们争夺什么,我都不在乎,就是不能残害我们半碗村的人。
还有我的亲人。
一时间,悲伤难抑。
闻言,乔忠诚却是微微摇了摇头,开口道:“不……令人奇怪的是,在六个胡赛来了之后,这里的阴龙脉,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现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丝龙脉的气息了。很显然,不仅是那些人,还有那些胡赛人也在这里秘密进行了什么诡异的仪式。具体举行的什么仪式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能够了解他们术法的人,恐怕都已经躺平了。总之,无论是那些人,还是胡赛满洲人,他们最终都失败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目测搞到最后,他们居然都无法收场了!情况非常的糟糕,无奈之下,他们不得不使用术法,暂时封印了这里。可依旧是存在一些缺口。加之,争夺的势力,纷纷参与了进来,导致,事情越来越是复杂。”
原来,他们都失败了。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打开墓室,得到棺藏。
那什么祭祀也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