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身体,又一次贼心不死,按着上回的路线,继续实践他上次被意外的迷路打断,而没有完成的目标。
秦孟真夜间将精神力外放,感受到了孙安平的行动轨迹,顿时有些不耐烦。
这家伙,竟然这样执迷不悟,屡教不改!
她悄悄地点起一个小香丸,一阵清香氤氲,室友们的呼吸顿时变得愈发深沉绵长起来,一个个都睡得特别熟,推都推不醒了。
秦孟真满意地换上了系统商城出品的夜行衣,悄悄离开了住处,还没忘了将门锁好。
孙安平这一次没有摸错门,但他跟穿了一身夜行衣、戴着一张狰狞的獬豸面具的秦孟真,撞了个正着。
一见到秦孟真脸上的獬豸面具,孙安平就是悚然一惊。
这东西,看着怎么这么吓人呢?而且最关键的是,夜里光线朦胧,他看不大清楚,只觉得那东西长得蛮奇怪,不怎么像人……
秦孟真毫不犹豫地拿出了电击棒,把孙安平给电了。孙安平当场口吐白沫,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一瞬间,孙安平恍惚地想:“说不定这东西真的不是人,哪有人能冒火花带闪电的呢……”
第二天,孙安平孙主任撞客了这件事,就传遍了整个梨树沟子村。
第三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又在心底暗暗后怕,多亏前两年没把村口那棵老槐树砍了呀!
梨树沟子村的村口,有一棵老槐树,据说已经生长了一千多年了。
过去大家伙儿遇到点啥事儿,若是懒得跑到县城南郊的山上去拜娘娘庙,就在村口的老槐树身上拴个红布条,求老槐树保佑。
领不灵验,倒是没有人能说清楚个一二三。
但不知何时起,这种绑个红布条、对着老槐树说说自己的心事的做法,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风俗。
前两年,革委会进驻到梨树沟子村,孙安平孙主任来了以后,曾经主张要把这老槐树给砍了,说是要破除封建迷信。
后来这事儿,被村里几个八九十岁的老人家,联手给拦住了。
几个老人家说得也很有道理:
“不让封建迷信,那你应该管的是人啊,你非得跟一棵树较个什么劲呢?
俗话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你平日里不栽树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张罗砍树呢?
你把这树砍了,夏天天热起来了,你给我们这些老东西遮阴哪?”
老人家态度坚决,年纪又实在大了。
孙安平虽然霸道,却也不敢犯了众怒,只好把这个计划停下了。
这会儿,孙安平竟然“撞了客”,昏迷不醒、口吐白沫,还被扔在了老槐树底下。
大家伙儿就都犯了嘀咕,忍不住琢磨着,是不是这孙安平,又动了砍树的心思了?
村里人都不由得一阵后怕,也万分庆幸当年没有真的听了这孙主任的话,跟着他把这棵老槐树给砍了。
孙安平醒了以后,听了村里的议论,简直被气了个半死。
此时他已经确定,必然是有人在跟他作对。
而且那前几天夜里伏击他的人,和昨夜那个拦路的人,想必是同一个。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到底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令他屡屡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