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来到深夜十二点，看着那些逐渐开始发力的粉丝，何媛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
当初章珏的粉丝开始自发建群的时候，还只是小打小闹，后来在她的建议下，才开始分级，将最核心的粉丝聚集起来，这才造就了章珏粉丝的战斗力。
当然，她只是提了建议，但是能够达到如今的地步，还是章珏的粉丝黏度够高，人才也很多。
像当初青鸟少年的其他四个人，他们的粉丝后援会就要差的多，更不要说像章珏的粉丝一般，保持冷静，不给他们惹麻烦就好了。
当初章珏最难的时候，这些粉丝也没有失去冷静，而是像现在一般，暗中带其他明星的节奏，不断削减章珏当时的热度，让情况好了很多。
再加上事情本来就是有人在幕后推动的，热度消减之后，自然降温也更快。
“等到明天，我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章珏的粉丝一向以佛系出名，相比于其他流量明星粉丝的疯狂，低调了不知道多少倍，给人的印象似乎是一盘散沙，好像除了一直在给章珏做数据之外，连参加骂战都很少。
只有真正有些了解的人才知道，章珏粉丝的战斗力有多恐怖，每次都是直插对手死穴。
石嘉琦的经纪人知道一些，但他还是有些低估了。
“你们不是喜欢买热搜吗？我给你直接砸上去，再配合粉丝，明天等着登顶榜首吧！”
何媛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只剩下那些还在忙碌着的粉丝。
第二天一大早。
急促的电话铃声将石嘉琦从沉睡之中唤醒，被人打扰了睡眠，一股怒火不自觉的从他心头升起。
他闭着眼睛摸索着手机，然后接通：“谁啊？这么一大清早就打电话！”
“嘉琦不好了，公告登上热搜榜首了！”
“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的？”
石嘉琦脑子清醒了一些，他揉揉眼睛，干脆坐了起来。
“没想到能登上榜首，这章珏身上的流量还真是恐怖。”
“你不觉得太蹊跷了吗？这么一个空热搜，就这么干上榜首，除非章珏的粉丝直接来撕我们，但是我看了一下，绝大数都是骂你不要脸的……”
其实经纪人说的已经很委婉了，评论里骂什么的都有。
石嘉琦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是不是章珏请水军了？”
“应该不是，每一条评论的内容都不同，从你的演技、容貌、穿着、甚至选历任女友的审美都批了一个遍，很大可能是章珏的粉丝，但是这些账号却基本上跟章珏没一点关系，偶尔几个也实属正常，他们的评论带动了一大波路人，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
沉吟良久，石嘉琦说道：“这么说我这波蹭热度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但是你的路人缘也败坏了，你是一个靠作品的演员，不是靠流量的明星，你要是形象败坏，以后接戏就难了。”
被普通观众抵制对于演员来说是致命的，流量明星即使被抵制，他们还有粉丝，而对于石嘉琦来说，他的粉丝就大猫小猫三两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