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还不成么!但我不保证他能够接受我!”
杨夫人呵呵一笑:“不接受……呵呵,那你便别回来了。”
“啊?”卢仲文张大了嘴巴,“娘啊,你不要你的儿子了么?”
杨夫人站起身来,撸狗似的撸着卢仲文,温声道:“咱家的命运就寄托在你身上了,你的未来,你妹妹的未来,还有你母亲我的未来,都在你肩头只上了,你还好意思不努力么?”
卢仲文泪如雨下,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屈辱的。
……
后院的一席话,陈定接受了,但说不上心服口服,因为即便是过了一个时辰了,他依然感觉心中郁郁。
吃了午餐之后,陈宓客厅泡茶看书,他不愿意与陈宓共处一室,便到了前院处,端了一把椅子,想看书看不进去,只能瘫坐这消食,目光木木地看着门口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
陈定突然目光一凝。
门口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探头探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难道是宴家人?
陈定心中警惕,随手提起扁担,摄足便摸过去,等那脑袋又伸出来,便要一扁担打下去,那人也是被吓了一大跳,一跃跳开,陈定一扁担打在地板上,腾地扑起一坨灰土。
来人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娘咧,这要是没躲过去,岂不是脑花子都要被打出来?
陈定见没有打中,又要提起扁担杀过去,来人大声求饶:“陈大哥,陈大哥,是我,我是卢仲文!”
“嗯?”陈定定住了扁担,定睛一看,还真的是那个纨绔子弟。
陈定对这个纨绔子弟没有什么好感,当时还是他设计弟弟,差点兄弟两个就要被赶出汴京城呢。
“你来干什么,打得什么坏主意!”陈定凶神恶煞喝道。
卢仲文被这么一问,眼泪又差点出来了,你当我他娘的愿意过来么,都是我麻痹的啊!
但人在屋檐下,低头也是在所难免的,他委委屈屈道:“在下是来拜访静安兄的。”
陈定狐疑地看着卢仲文:“静安兄……你怎么配这么叫?”
卢仲文:“??”
陈家的门槛已经这么高了么,我连叫静安兄的资格都没有了?
陈定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也是读书人?”
卢仲文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陈定的意思是,叫静安兄得是读书人……呵。
卢仲文胸膛一挺:“没错,区区不才……”
陈定摇摇头道:“你回去吧,静安以后都不会与商人来往。”
卢仲文:“??”
“等等,陈兄!陈兄!”
陈定回过头来,有些不耐烦道:“怎么?”
卢仲文小心翼翼道:“在下其实是读书人,在国子监已经解读了好些年了,就是没有中举而已。”
陈定仔细看了看卢仲文的服饰,果然是士子服装,大宋朝对于服饰还是有所要求的,尤其是士子服不能随便穿,这才将信将疑:“真是?”
卢仲文肯定点头:“真是!”
“你找静安何事?”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