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附和道。
农会与商会在广元县的推行,在强压下,顺利的开展起来。
城内一片欢欣鼓舞之色,城外打的昏天黑地。
终于在一次夜袭当中,贺珍击溃了冯双礼部,烧毁浮桥,大败大西军三万人马。
冯双礼带着刘进忠等余部,向着成都回撤。
而降清的贺珍挟大胜之威,直接围了广元县。
人一过万,便是无边无沿。
站在城墙上,往外看,那人群确实是密密麻麻的。
贺珍此时颇为意气风发,管他清风寨赛卧龙是谁,既然追不上大顺军余部,索性就直接占据川中的地盘。
打跑了大西军,那些狗官军果然如同以前一样,不动如山,等着两方分出胜负。
现在自己获胜之后,他们依旧不敢动弹。
“来人,给清风寨的赛卧龙送一封信。”
贺珍看着广元县,就觉得这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秦祚明很快就收到了贺珍的来信,果然跟清军的诱降信没什么区别。
反正就是臣服于他能活,敢反抗到底,则是全城尽灭之类的威胁话。
“来人,把那些鞑子给城外的这个叫贺珍的将军送去,告诉他这便是打广元的下场。”
“是。”
广元县的城门大开,几个汉军鞑子背着伤残的真鞑子出了城。
门柱被斩去右腿右手以及命根子,此时满脸的怒意。
无论如何,他都要这座城内的人全都给他陪葬,这是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
贺珍没想到广元县的城门这么快就被打开了,从里面跑出来八个金钱鼠尾,其中六个人身上背着光着的金钱鼠尾。
“莫不是那赛卧龙把门柱等鞑子送出城来,向我们展现诚意?”
郭登先面露思索之色,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啊,这门柱可是阿济格的第五子,是个贝子,怎么也算是个谈判的筹码。
若是以他的性命威胁我等不要攻城,还是让我等投鼠忌器,至少不能明面上做的太有反意了。”
贺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还想着要是赛卧龙以门柱等人当做筹码,就准备激怒赛卧龙,让他杀了门柱。
如此一来,自己就可以跟孟乔芳那里交代了,谁知道自己的队伍里,有没有被清军收买的探子。
这种把柄,贺珍是不愿意直接放在孟乔芳的手上的。
待到几个金钱鼠尾逃出城上射程之后,贺珍才让人接应一二。
等这些鞑子到了眼前,贺珍吓了一跳,听闻张献忠会斩去战俘的一支手臂。
不曾想赛卧龙比张献忠做的还过分,直接斩去一臂一腿。
“哪个是爱新觉罗门柱贝子?”贺珍急忙问了一句。
“我。”门柱看着贺珍道:“我只有一个要求,破城之后,一个不留,我要亲自剐了那个赛卧龙。”
郭登先也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门柱的命根子还包着纱布呢,莫不是被阉了?
这赛卧龙怕是有点狠啊!
孟乔芳的使者当即高声道:“贺将军,那赛卧龙说了,若是你们敢攻城,贝子等人就是你们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