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轰他娘的,简单粗暴一条龙送他归西。”
“大炮?”曾英眼里露出一阵疑色。
秦祚明也没瞒着,笑了笑:“我麾下的三千人马,除了火炮之外,剩下便大多拿的火铳,至于什么攻城的器械我也没带。”
曾英听完之后一阵沉默,对秦祚明说吃掉吴宇英的人马保持极大的怀疑。
“秦老弟,此举是否太过危险?若是遇到阴雨天,那火铳可就完了。”
李鹞子见识的多了,他自是晓得戚大帅的队伍里装备了不少火器,但也没有全员装备啊。
“这样吧,李大哥就帮我压压场子。”秦祚明站起身来道:“瞧瞧火炮的威力,如何?”
曾英见秦祚明起身要告辞的意思,他也没拦着,有些亏,得自己吃了之后才晓得别人说的对。
好在秦祚明年轻,有的是机会成长。
“占春,你就领着一万人马为秦老弟压阵,怎么说,当初我攻重庆之时,秦夫人也是出了力的。”
“是。”
“那就多谢曾大哥了,等我凯旋的消息。”
曾英扯了扯嘴角,他心想秦夫人也不是这种性子啊!
难不成秦祚明他当真有什么比较好的手段?
如此一来,秦祚明才率领自己的船队,顺利渡过浮图关,沿着涪江水路,直扑广元而去。
密切关注消息的吴宇英自然是接到了消息,尤其是秦祚明不怕打草惊蛇,就是派人明晃晃的告诉附近百姓。
吴宇英他投降狗鞑子,乃是汉奸,他就是来取吴宇英的狗命的。
啪。
房间内,吴宇英气的把茶杯都给摔了。
“一个麻匪,也敢来捋老子的虎须!”吴宇英站在厅内走来走去:“三千人,就想要一口吞掉我五千人马守卫的广元县?
这个赛卧龙,他还真以为他是在世诸葛亮了?
呸,老子定要叫他有来无回!”
同样被奉为上宾的孟乔芳的使者,甩了甩脑后的金钱鼠尾:“吴巡抚,别急,兴许这是赛卧龙的计策。”
“嗯?”吴宇英止住脚步看着这个使者:“话说明白些。”
“若是赛卧龙他不放这个口号,如何能通过重兵把守的佛图关啊?”
“嗯,是这么个道理。”吴宇英微微点头。
“吴巡抚,还是等那赛卧龙派人来联络,才是正事。”
广元县河边。
孟乔芳是使者咬着牙,被几个人压在地上,控制住。
背后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大叫道:
“赛卧龙,你可想好了,杀了我,就是打了大清的脸,将来你还有清风寨的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郑路,字给老子刻好些。”秦祚明同样大叫道:“就这么一张皮,刻花了还怎么看。”
小旗官郑路脸上也是冒着汗,他可从来没有在活人刻过字啊!
“九当家的,我真是手生,要不你找别人来。”
秦祚明抱着膀子冷笑道:“郑路,让你干你就干。
一会把这个狗奴才脑袋上的冒出来的头发茬子,都给刮干净了,可不能传出去我赛卧龙虐待大清的使者。
送我诱降表,老子也得转手送他点回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