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逐月坐在店里喝茶,田燧带着几个兄弟站在快餐店里,用大锤比了比位置,看着逐月嘀咕道:“逐月,真要把这面墙砸了啊?”
“砸。”逐月点头,笑道:“这活干完,我给你八十。”
“客气了客气了。”田燧哈哈一笑。
客气归客气,有钱谁不愿意赚啊,得了指令,田燧搓了搓手,抬起锤子往墙上砸,砸一锤喊一声八十,听得旁边的小荣心惊肉跳,在旁边补充:“大哥,是一面墙八十,不是一锤子八十。”
“知道知道,这不是喊出来有劲儿吗?”田燧高喊。
两人你来我往,突然让逐月想起个后世的小品,忍不住笑出声来。
逐月这边做着让小荣看不懂的操作,而另一边,杨柠也已经听说逐月来报社找茬的事情了。
汶市新开的湖边酒楼,杨柠坐在窗边,看着人工湖前两天刚拉起来的彩灯,不远的桥上有人散步,桥上桥下的灯光交相呼应,给人工湖点缀了一丝光彩。
她喝了口水,收回视线道:“你也见到那个刁蛮女人了?”
坐在她对面的邹忠点头,似乎很头疼道:“的确刁蛮,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嚣张又难缠的家伙了,难怪你这么讨厌她。”
“呵,也是不自量力的蠢货,我还以为能让她长个记性,没想到她还敢找到报社来。”杨柠冷笑一声,说实话她也没想到乔逐月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可是华晨报社,她一个土鳖,吃了亏也该自己咽下,不过想想这女人总是一副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样子,又觉得这样也不稀奇。
邹忠点点头,见到杨柠心情似乎不错,他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小声说道:“杨小姐,话说我想调到总部的事情,您有帮我提吗?”
“当然,又不是什么大事。”杨柠不甚在意的说道,想完,又放下茶杯,对邹忠道:“这贱人的事情还没完呢,明天的头条还是留给我。”
“还要继续攻击她吗,今天这篇报道就足以给她打击了,有必要赶尽杀绝吗?”邹忠皱眉,心里有些不安。
作为分社的主要负责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华晨报社这个招牌的影响力,他们的一篇文章就足以给人重击,更何况咬着一个人不放,往大了点来说,煽起了舆论,逼死一个人都是有可能的。
邹忠做这行很多年了,这些年里他能坐到这个位置,也是用了一些手段,可到了这个位置却一直止步不前,他的确有时候会放弃一些原则,可现在这件事情底线太低了。
并且报道的事情的私欲太明显,今天的头条已经拉低了华晨的水平,再继续攻击在同行眼里也挺下作的,这让他也产生了一丝犹豫。
杨柠可不在乎报社怎么样,她是光鲜的记者,报社的形象和公信力是该负责人操心的,不是她,报社在她眼里只是她顺手的武器。
所以她一看邹忠的犹豫,心里就忍不住冷笑,难怪在这个位置待了这么久也升不上去,这样没胆子的人谁看得上。
她喝了口茶,似笑非笑道:“邹忠,你离调去总部只有一步之遥,而你的一步之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