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利多平静地说:“既然你知道厄里斯魔镜的作用,那你还觉得我会把这个秘密说给你听么?换句话说,你愿意把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告诉我吗?”
“当然不了。”托比坦然承认道:“我可不想再和您吵架了,有些时候相互之间的隐瞒反而不是一件坏事。不过么”
他忽然开始自言自语道:“如果非要猜测您在半夜出现在走廊的原因——我记得就在那几天之前,我们才刚刚得知豪斯这名第五位创始人,会是和他有关吗?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后来猜测到的巫师至上主义?”
“巫师至上主义,唔您是因为盖勒特·格林德沃才——”
“砰!”
托比脑门上的红印又多出一道,他这次终于看清楚了——是他经常用来回避视线的陀螺打中的他。
邓布利多伸手将落下来的陀螺接住,他平静的说:“真是奇怪,我还不知道这个小玩意儿会主动帮我教训令人头痛的学生。说起来,这倒是和弗兰克的魔杖有些类似了——”
“您接下来要说的该不会是因为‘爱’吧?”
托比原本是因为那根魔杖在战斗中表现出的异常才说出这句话的,按照邓布利多的说法,在那根魔杖上确实存留着弗兰克对儿子纳威的爱,所以才会在战斗中大放异彩。
然而让托比感到震惊的是,邓布利多在听完这番话后竟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托比。”
托比突然生出一股被狮子盯上的感觉,但凡他在这个话题上再多说一句话,就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报复。
这是黑胡桃木的魔杖赋予主人的特性,又或者说是只有这样的主人才能驾驭黑胡桃木的魔杖——具备敏锐的直觉和洞察力。
托比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咳咳!”
他用力咳嗽了两声,将胳膊搭在桌子上,双手手指交叉堆叠在一起,一本正经的说道:“说说您在阿尔巴尼亚的发现吧,校长。神秘人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死掉的,他后来回到阿尔巴尼亚了吗?”
邓布利多很满意托比的表现,他也没再继续追究下去,而是解答道:“并没有,我怀疑是因为伏地魔知道了我就在阿尔巴尼亚的消息,所以才会和我错开了,也换了一个新的藏身地点。”
没等托比露出遗憾的表情,他就被邓布利多接下来的话吸引过去——
“但是,凭借禁林中死去动物的线索,我确实在阿尔巴尼亚有所发现。”
“在一片荒凉的森林中,曾经出现过大量具备相同特征的动物尸体,而它们都与一棵空心树之间的距离很近——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那棵树至少也存在上千年了。”
托比眼巴巴的看着邓布利多:“然后呢?”
“暂时就只有这些。”
邓布利多的回答让托比感到一阵失落:“除了在那棵空心树中藏匿过什么东西以外,我们还什么都无法确定,顶多也就只能判断物品的大小。”
“不过无论如何,这件物品肯定都是和伏地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