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着适合先知和摄神取念者的特性,这两种角色的神秘性质让银椴木魔杖的持有者享有相当高的地位。
与此同时,托比也走到了这间特殊屋子的房门前。
几乎是在他刚刚抵达的一瞬间,就从屋子里传出来一阵苍老的呼唤声:“请进,远道而来的客人。”
艾尔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托比一挥魔杖,没有用手接触大门,就将大门推开。
他走了进去。
屋子里所有的装饰同样是用鲜活的植物制造而成的,除了斜躺在松软草丛上的老者,她同样是一名马人,只是看起来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估计比邓布利多的年纪还要大。
托比从隐形的状态中退出来,他站在老者面前,居高临下的说:“我还以为玛格瑞才是你们的首领。”
“他确实是。”老者平静的说,对托比的到来丝毫不感到意外:“马人需要足够强壮的首领保护自己,玛格瑞是最优秀的。”
托比对此不予评价。
“那你又是谁?”他问道。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更容易理解的话。”老者解释道:“你可以把我看成是部落中的祭祀大人,在整个部落中都有着更高的地位。”
“和首领相比呢?”托比好奇的问。
老者露出一丝微笑:“我是看着玛格瑞长大的,他愿意听我的话,从此以后也不会再与你为难,我能保证这一点。”
可惜,这个承诺对托比来说毫无价值。他更对眼前的崇高老者感兴趣,即便是在他多年的考古过程中,一个完整的马人部落也是很少见的。
“前一个偷偷闯入的陌生人是谁?”托比直截了当的问。
老者沉吟了一小会儿。
“是那个连名字也无法说出的人。”老者最终还是解答道:“他曾短暂的出现在森林里面,也曾找到过马人部落。为了避免让他危害到部落中的幼崽,我不得不与他做过一些交换。”
眼看着托比的眼神一点点变得危险起来,老者依旧沉稳的答道:“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邓布利多也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就在你上一次把城堡的幼崽带到森林里之后,他是为了应付你造成的问题而来的。”
老者并没有说出“威胁”这个词,可托比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是马人们的宿命。”老者还在继续说道:“在邓布利多将豪斯的雕像赠予我们之前,我们也并不了解这位先祖,只知道他留下来的遗训——无论我们占卜出了什么,都不可主动向外透露。因为马人血脉的延续比什么都要重要,一旦违反了这一点,巫师们就有可能将我们看成是敌人。”
“——这将导致马人的毁灭——你应该清楚历史,清楚巨人的遭遇,还有妖精的,他们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数量,苟延残喘,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
“而我唯一能够告诉你的原因,就是魔法并非是永恒的。我清楚你的理念,有一部分你猜的没错,整个魔法界巫师能够使用的魔力水平确实有所降低——真正的原因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那笼罩在占卜层次的迷雾中,就连大部分的马人们都无法察觉。”
与前来的方式相似,托比同样无声无息的离开的马人部落。
直到这个时候,悄悄围拢在老者房子周围的女性马人们才陆续散去。
这倒是让托比有了一个有趣的发现,马人们的社会结构偏向于母系社会,那些女性马人们才是真正维系马人血脉延续的主力。
“怪不得马人能够在禁林里生活这么久。”
在赶回城堡的路上,托比向艾尔解释道:“估计就连霍格沃茨的历任校长们,都不知道女性马人的秘密。”
“她们才是最强大的马人,只有在受到灭族的威胁时才会露面。”
艾尔疑惑的眨了眨眼:“呀?”
“你说我?”托比毫不在意的说:“估计是因为她们占卜出了些什么吧。看来还是有人能够理解比斯莱特林还要斯莱特林是什么意思的。”
“换句话说,就是她们也不想成为真正的遗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