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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进不去出不来的古村

    此言一出。

    满屋吃惊。

    冬日的屋子里本来就冷冰冰的,云松这么阴嗖嗖来了一句话,正在上茶的小丫鬟吓得手腕一软将端盘给掉落在地:

    “咣当!”

    声音刺耳,鲜于猎户身躯巨震。

    古云三不明白云松怎么会来上这么一句话,他愣愣的看着云松,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云彩轻笑道:“你这么说话容易挨打。”

    云松不回答,他就看着鲜于猎户。

    鲜于猎户双膝哆嗦了几下,突然就跪下了。

    云松则坐下了。

    他冷静沉着的端起茶碗喝了起来。

    不言不语。

    鲜于猎户也不说话。

    就是跪在那里。

    古云三想要说话,但是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去了门外。

    有些事他不想掺和。

    那意味着麻烦。

    终于,鲜于猎户忍不住了。

    他说道:“刚才古大爷介绍说,您是一位有大能耐的人,还请您帮帮忙,救小人一命!”

    云松说道:“你站起来,然后把你知道的所有事都讲一遍,先说你来自哪里。”

    鲜于猎户垂头丧气的说道:“我来自哪里,我自己都不清楚,因为那个地方没人知道。”

    “我出自一片大山,我们那里叫打铁岭,位置非常偏僻,在我出来之前,我甚至没有见过外来人哦,不对,我见过一个外来人,就是带我从山里走出来的那个人。”

    “打铁岭在山林深处,而我们村子还要在打铁岭深处,多少年来与外界没有沟通。”

    “或许没有外人进山,山上野兽野味野果特别多,我们村里人世代以捕猎和采摘为生,过的很苦,但日子总能过下去。”

    “我正是在村里跟着长辈学了一手的狩猎和收拾皮毛的本事,出山之后我先被人欺负过两年,后来我学会了跟人打交道,便靠这手艺逐渐站稳脚跟发展了起来。”

    听到这里,云松皱眉:“你们村子多少人?”

    鲜于猎户说道:“不知道,但很多,至少有二百户人家。”

    云松说道:“这些年里,你们一直没有与外界接触?那你们怎么婚嫁?怎么添丁?”

    鲜于猎户说道:“我们村里人多,都是村里人跟村里人婚配,所以能正常添丁。”

    云松古怪的问道:“那你们村里生出来的孩子智力没问题?”

    鲜于猎户吃惊的看向他,说道:“高人你果然是高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我们村里一个大诡异!”

    “相传我们村里是遭受过诅咒的,世世代代走不出去,只能被禁锢在山里头,然后村里生出来的孩子会有问题,有的残疾有的呆傻,这个诅咒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灭亡我们村!”

    云松摇摇头:“这与诅咒无关你继续往下说。”

    近亲结婚时间长了,自然会导致后代出各种问题。

    这是科学。

    不是玄学。

    鲜于猎户越发佩服他,说的多了起来:

    “村里人不甘心被这诅咒所束缚,自然想要离开打铁岭、离开我们那片山林,但是走不出去,兜兜转转都是在山里,最终还是会回来。”

    “期间倒是有些人出去后没有回来,可他们也不是真出去了,最终还是会在山里头发现他们尸首,唉!”

    “这样一来,我们就死心了,在山里生活苦一些,却好歹能过下去,也有肉吃,还行。”

    “结果就在我们都习惯了山里日子后,大约五年之前,忽然有个人进了我们村子!”

    云松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鲜于猎户苦闷的说道:“高人我下面的话可能有些玄乎,你或许不信,但请您无论如何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

    “那个人没有遮挡脸,可是我只要不看他的脸,就会记不得他的样子!真的,我现在一点都记不得他长什么样……”

    听到这里云彩忽然身躯一颤。

    云松敏感的看过去。

    云彩急忙喝茶。

    云松顿时明白了:好嘛,这丫头肯定对此知情。

    这时候鲜于猎户继续说道:“我只记得他穿着一身黑衣裳,然后他说话语气很古怪,具体我不好形容,我感觉他像是很不开心,总是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腔调很悲伤……”

    云松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凉气。

    总是不开心、说话语气很悲伤,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曾经几次找过他问一些莫名其妙问题的那个神秘人,也很可能是藏身在他附近暗处的人!

    他看向云彩,问道:“就是他,对吧?”

    云彩无辜的看着他问道:“他是谁?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云松仔细看她的表情,然后笑了:“就是他!多谢了,你已经回答了。”

    云彩急忙说道:“我回答什么了?”

    云松给她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弄的她很郁闷!

    鲜于猎户看向云松,面带试探之色。

    云松点点头:“继续说。”

    鲜于猎户说道:“这个人进入我们村子,我记得清清楚楚,五年之前的冬天,那天随着我爹回村,全村忽然轰动了,因为他带回来一个外来人,就是带我出村的人。”

    “这是打我有记忆一来,村里来的第一个外人,于是我很好奇,挤在人群里看热闹。”

    “我们村里非常欢迎他,特意拿出秋日晒的果脯和刚猎的鹿肉招待他。”

    “但他不吃,他对我们的热情款待也不领情,就是独自在村里转悠,谁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睬。”

    “这样我们乡亲难免不高兴,便慢慢的不接待他了,但我爹还是很热情的跟着他,就跟个猎狗一样跟着,闹的村里人瞧不起他,说他是个狗尾巴。”

    说到这里,鲜于猎户脸上露出愧色:“我当时是个少年呢,跟傻子一样,听了村里人的咒骂我很生气,就去跟我爹发脾气。”

    “其实啊,”他说着惆怅了起来,“我爹忍受被人无视的屈辱,那是为了我、为了我啊!”

    “没人接待那个人了,反而乡亲们开始怀疑他是捣乱的,甚至有的说他是妖怪。”

    “我爹却坚持跟随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