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流的模样，也看不出在曾经，一个人杀了另一个人。
“一会儿我要出去。”墨玖正把玩着洛仙送给他的小玩意儿，随口道。
“好。”洛仙轻声应着，“用‘神行符’就好了。”
墨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惊讶：“你不跟我一起了？”
洛仙微微一笑：“难道你想我跟着不成？”
“每次出去你都要跟着我，突然不一起，自然不习惯。”墨玖点头，坦然道。
是的，习惯，墨玖已经习惯了跟洛仙的相处。
或者称为时间会改变一切也没有错。
洛仙沉默片刻，试探的道：“那如果我现在让你离开，你会走吗？”
“离开？”墨玖瞥她一眼，“洛灵帝尊打算赶我走了？”
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了洛仙就是灵州的帝尊。
“我没有这个意思！”洛仙连忙否认，声音低了下来，“只要你想，你可以永远呆在这里。”
“那就好。”墨玖点点头，继续去玩手上的物件了。
注意力一分散，就没有注意到，洛仙一脸迟疑、纠结的表情。
过了许久，她才仿佛鼓起勇气一般，缓缓伸出一只手，朝着墨玖那里伸去。
墨玖察觉到了，也没有什么反应，还以为她是要拿什么东西，直到她温热的指尖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背，就要牵起他的手。
啪！
墨玖一掌拍的干脆又利落。
洛仙保持着那个动作，身躯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墨玖眉头紧蹙，看着洛仙被他拍开的玉手：“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洛仙凝滞的神情，墨玖有些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哦，想要跟我在一起了？”
“是觉得我们的感情差不多到了，这时候更进一步刚刚好？”墨玖笑着道，“还是这么多年太寂寞，终于忍不住了？”
说着，他又有些苦恼起来：“但我是尸傀诶？你不应该不介意的吧？是了，你都出手了，肯定已经有了这个准备，那就来吧。”
墨玖把东西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就开始解自己身上穿着的丝衣长袍，那如羊脂玉一般的胸膛就显露出来，一边解衣，一边道：“既然忍不住了，那就早点儿说，我跟你的关系，岂会不帮你解决？还有我也有些想要了，刚好你提了，正合我意。”
他又抬头望天，蔚蓝的天空似乎有些刺眼，让他微微眯上了眼睛：“要就这样吗？还是关上？我觉得你可能会想要关上，那就……”
嗒。
洛仙的手抓住了他的皓腕，墨玖顺着手臂看去，就看见她从未这样苍白的脸庞，声音有着一丝微弱的颤抖，唇瓣蠕动着：“小玖，对不起……”
墨玖的话语有些无奈：“哎？唉……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不愿意的意思，也没有嘲讽你，我们不是朋友吗？而且我在你这里住了这么久，也多多少少应该给你一些报酬了。”
他的语气不停变化，也好似代表着他的多变情绪。
可如果能看见他此刻的脸庞，就能发现他面无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他并没有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