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慧娜躺在那里,绝望的道:“是我带着你逃了出来。”
扎瓦骂道:“若是没有你,杨狗的人如何会注意我?”
“你竟然这般想吗?”
“没错,你这个贱人!”
扎瓦拿着小刀子起身过来,“这一路太远,若是你突然挣脱怎么办?”
慧娜绝望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章茁只在乎女人的身份,至于女人能否挣扎他应当不在乎。”
扎瓦狞笑着跪在慧娜的身边,“别恨我。”
“咳咳!”
有人在干咳。
扎瓦的动作凝固住了。
“好一出大戏啊!”
扎瓦缓缓举起手,“过路人,我愿意把这个身份尊贵的女人献给你们。”
“这小子是个狠人。”
“不,老贼,这是怡娘说的那等什么……油头粉面,没有担当的男人,没半点出息。郎君,你说可对?”
“错。”
“那是什么?”
“渣男!”
黑暗中走出来三人,再远些的地方,黑麻麻的一群人,还有不少大车。
“杨玄。”慧娜的泪水不断滑落。
“杨司马!”扎瓦回身跪下,谄媚的道:“小人在瓦谢就听闻过杨司马的大名,华卓一家子对司马恨之入骨,可小人却做梦都想做司马的奴隶。”
他指着慧娜说道:“小人想做司马的奴隶也得功劳,这女人一路带着小人逃到了这里,今夜终于让小人觅得良机,用酒灌醉了她。司马,小人献上这个女人……小人愿为司马把风。”
杨玄默然。
扎瓦膝行到慧娜的身边,捏着她的脸蛋说道:“司马,小人还没碰过她,保证她干干净净的。”
“无耻到了这等境地,我也算是开眼界了。”杨玄唏嘘着。
扎瓦突然把小刀搁在慧娜的脖颈上,狞笑道:“去太平的路不在这边,能让司马带着人一路追来,可见慧娜对司马很是要紧。小人不求别的,只求司马放过小人。”
杨玄叹息,“你自信能逃过我的追杀?”
扎瓦笑了起来,“草原部族繁多,小人随便混进某个部族中,难道司马还能一个个去寻找?”
“好计谋,不过据我所知,草原部族对外来人很是警惕,你如何让那些部族接纳你?”
扎瓦漂亮的脸上全是得意,“那些贵妃喜欢小人的脸蛋。”
“可再漂亮的脸蛋终究会使人厌倦。”
“是啊!不过那些贵妇大多寂寞空虚冷,小人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曲意奉承。一番话下来,就能让她们心满意足。”
“人才!”
“只求司马放开一条路。”
“你回头看看。”
“司马想哄我回头,随即救慧娜吗?”
“你回头看看。”
扎瓦觉得脖颈有些冷嗖嗖的,像是有人在吹气。
他缓缓回头。
乌达那张黝黑的脸冲着他笑了笑,随即一棍子。
呯!
杨玄走了过来。
“我用藏宝交换了自己。”慧娜冷静的道。
“没错,而且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杨玄坐在她的身边,“可你又欠了我一条命,你说该如何还?”
慧娜平静的道:“我只是想说,我并未欠你的。求你杀了我吧。”
“何必肥土不肥人。”王老二脱口而出。
杨玄愣住了,“这特么和谁学的?”
老贼举手,“小人发誓,这话不是小人教的。”
杨玄杀气腾腾盯着王老二,“谁?”
这么一个淳朴的娃,就这么被人一点点带坏了。
王老二说道:“是郎君啊!”
杨玄:“……”
“上次郎君,说了这句话。”
玛德!
杨玄干咳一声,“我有些头疼如何处置你。”
慧娜平静的道:“一刀杀了便是。若是你想凌辱我,请便。”
老贼说道:“郎君,这女人没了亲人,喜欢的男人是个贱人……渣男,怕是心如死灰了。”
杨玄看着慧娜,想着是杀了还是怎么弄。
杀对头不论男女,哪怕是美女,他也不会有丝毫负罪感。
“如此,我成全你。”
此次收获了一百多箱财物,老贼这一路都在计算,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最少五百万钱。
“老二。”老贼把王老二叫来,嘀咕道:“越美的女人越危险,可老夫发现你经常见到美色就走不动道,这很危险。今日便是个好机会,去杀了慧娜,斩断心魔。”
王老二看了慧娜一眼,“一条羊腿。”
曰!
老贼气得想打人,“老夫在教导你,速去!”
“半条也成。”
“没有。”
“那……你常说什么美腿,好吃不?”
“快去!”老贼抽了他一巴掌。
王老二走过去。
“哎!”
“嗯!”
“我杀了你。”
“杀吧!”
“我真下手了。”
“你好啰嗦。”
“那你什么意思?没遗言?”
“你太啰嗦了。”
……
“我是不是太狠心了?”杨玄独自站在夜风中。
绿灯缓缓转动,“对头还分男女?”
“是啊!”
“小玄子,你以后要做皇帝,一个吩咐下去会死许多人,有男人有女人,兴许还会有绝世美女。其实最该去动手的是你,否则你以后下不去手。”
“你错了。”
“为何?”
“君子远庖厨。”
“看不见就不心疼?是了,所以你让他们去杀。狗曰的,小玄子,你越来越狡猾了。”
“不是我狡猾,是这个世间逼着我狡猾。”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
“这只是瓦谢,以后还会有许多……我必须硬起心肠来,否则便是对追随者们的辜负。”
“没错,当年也有一位豪杰和你一样的想法。”
“谁?”
“曹孟德!”
“艹!”
王老二过来了,看着有些沮丧。
“老二,可是不舒服?”老贼安慰道:“以后咱们的对头会越来越多,你得杀许多人,什么皇帝皇子,什么皇后公主。今日你下不去手,以后怎么得了?”
“我下得去手的。”
“那你为何这般模样?”
“我没杀她!”
“人呢!?”
“死了!”
“她说我好啰嗦,有些不耐烦,一抬起上半身,就撞上了我的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