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了呢?
凤景啧啧称奇滑动着身子是左看右看,就是觉得这每条红杠尾部的地方它很有些眼熟的样子。
仔细瞅了瞅,再回首瞄了眼自己尾部微微凸显出来的三道特殊花纹…吓地瞬间瞪大了竖瞳。
“嘶~”这总该不是它下得尾巴抽出来的吧?
“是么,我正觉得头也疼得厉害。”不为放下揉胸口的手站起身来,“凤兄你等我一下,我拿铜镜照照看…”
“大可不必!”
“嗯?”
“嘿~我是说不用,可能是我刚睡醒有些眼花看错了呵呵~”
心虚得一匹的凤景呲溜地爬上他的大腿再来到他的肩头盘坐好,竖瞳几转试探地问道,“和尚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有些印象,具体的倒是不太清楚了。”不为重新盘腿坐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呼…我也记不太清了所以才来问问你。”
想到隔壁的小竹,两只忍不住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昨夜他俩应该是没惹出什么事来…的吧?
“吱呀——”
听着隔壁传来开门的声响,不为与凤景回过神手脚麻利地紧跟着出了房门。
“小竹早上好呀!”
异口同声地招呼声让已走到院中的青竹回转过身,到了嘴边的话变成了猛咳。
看着不为她面上流露出的神色说不出的奇怪带着丝诡异,“你的脑袋…”
呃?他的脑袋
被她这般瞅着自己光头的不为略有些慌张地倒退了半步,“小僧感觉挺…挺好的啊。”
“嗯。”
忍着笑意青竹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别说小青为你抽出来的花纹还挺耐看,是很配你。”
嗬!
倒吸了口冷气的不为噔噔往屋里跑。
凤景却是毫不犹豫的从他身上飞窜下来改为爬上她的肩膀,“和尚那头,真是我用尾巴给抽出来滴哇?”
“不是你抽的…”
已经快速回转的不为正准备兴师问罪走上前来的脚步一顿。
“呔~我就说咋早上起来发现尾巴疼得不行,感情是和尚你预谋已久看上了我的花纹,趁着我喝多了竟然敢拿我轮抽自己的大光头!”
凤景怪叫出声后,猩红着瞳孔嗖地声窜进不为的怀中,“看蛇爷我怎么…”
那口气终于喘回来的青竹不慌不忙地继续,“不是你抽的,难不成还是我抽的?”
嘎,雄赳赳气昂昂的凤景惊悚地回头看向她:小竹你害我呀?
一把揪住准备跑的某蛇七寸,不为咧开嘴笑得比往日更加佛性慈悲,“凤兄,来亲近亲近?”
“呵呵,那个和尚,嘿你那后脑勺花纹怎么不太匀称要不我再帮你,啊忒~我来帮你揉揉?”
“呐,我警告你和尚!你要敢学小竹那招…”
“和尚你玩真的?蛇爷我跟你拼了!”
青竹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俩小鸡互啄式打闹,只觉得乐呵够了才好心地开口制止,“咱们该走了。”
……
出了风城坐上绿影两只还在闹闹腾腾,直到发现身后不远不近坠着的四人组才算是消停下来。
“小竹,那四人为何一直跟着我们?”
凤景收回自己的灵识看向他俩小爪子摸了摸下颌,“我总觉得这几人有些眼熟?”
“应是同个方向罢了。”
“哦~”这样吗?
……
“看这方向,她们一行也是去往蓬莱岛?”
何潇挑起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扔向身后,悄悄碰了碰身旁的叶晨传音密语了一句。
颇有些头疼的叶晨想也没想地摇头无声拒绝,“阿潇。”
“嘁,无趣地紧。”扬起手轻轻摇了摇,何潇扭头明显失去兴致不再多说。
裴蓉蓉紧咬着下唇那眼偷瞄着身前的人,紧握住袖口的纤纤玉手狠狠用力绞了几下:明明娘亲说的容易为何做起来这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