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起身来到外面一间大办公室。
“三分区金利街道发生大规模械斗,分区报告已经有人员伤亡,一组二组三组立刻出发,把局面控制住。”
“yes!”
陆启昌、李文斌、陈国荣啪的起身,三人对视一眼迅速出门集合队伍。
三人走后,另外几名小组长凑到一起嘀嘀咕咕。
“喂,你们知道嘛,上头调这几位过来准备打干一场呢。”
“干飞机么?仅凭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子,就能搞定尖沙咀数十万混混!”有人不屑道。
“我听说昌哥是阿头的堂哥,这在自己弟弟下面当差,你们什么感觉?”
“滚蛋,昌哥人这么好,少他娘阴阳怪气!”
众人说笑间,一位文静柔弱的小姐姐摸进了陆景的办公室。
“姐夫,我也想带队上工。”
关西茜一袭黑色督察警服,一屁股坐在陆景身前的办公桌上,沉静的眸光此时冒着无数小星星。
陆景有些头疼,这妖精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正宫娘娘可是郑重交代让他好好照顾人家呢。
“女孩家家,在警署坐班多舒服。”
“我不,姐夫你小瞧人,我比李文斌厉害多了。”关西茜拉起陆景的手轻轻摇晃,开启撒娇大法。
两人其实并不算很熟悉,只是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的关系。
但就是这么邪门,关西茜也不知道怎么了,天然就陆景有着强烈的好感,一声声姐夫叫的极为习惯。
陆景无语,只得安抚道:“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带队出班,行了吧。”
“今天行不行?”
关西茜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绝美的脸蛋一抹羞涩若隐若现。
陆景浑身一抖,愣愣的看着眼前纯净柔弱的大美女。
糟了,大长枪出问题了。
妖精,放手,不然我今天收了你!
关西茜媚眼横流,滴溜溜观察着陆景的异样,戏虐道:“嘻嘻,姐夫,慧姐说你坏的很,经常欺负她。”
“瞎说,我一生正气,英明神武,怎么可能欺负自家老婆。”
陆景一本正经说道,手掌习惯性在美人大腿上摩擦。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不过得防着着这妖精给自己挖坑,不能掉进她的温柔乡。
陆景手上不停,心中暗暗警惕。
见他一脸的享受,关西茜美眸微咪,柔柔道:“姐夫,舒服么?”
“舒服。”陆景下意识说道。
“那带队的”
咚咚咚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两人吓的心头一惊,陆景猛地抽出手掌,关西茜细腰一扭从办公桌上下来。
“进来!”
陆景恢复圣人君子模样,一指旁边的沙发让妖精坐那去。
呸慧姐说的没错,这就是个大坏蛋。
关西茜嘴角上扬,几步来到办公室一侧的沙发坐下,安静文弱,淑女纯洁,丝毫没有刚刚的媚态。
咯吱!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位健壮的青年来到办公桌前,抬起
脚猛地一跺,朝陆景敬礼:“报告长官,原中西警署重案三组,高级警员马军前来报道。”
陆景起身回了个警里,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家伙,神色满意至极。
为了让冷美人放人,他这几天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光公粮就交了好几次,还整治了一桌子美味可口的饭菜。
尖沙咀不是善地,称得上龙潭虎穴,陆景想要快速打开复杂的局势,手里没人怎么行。
陆启昌、李文斌、关西茜三人算是智将,陈国荣、马军两人才是勇猛无敌的猛将。
意示马军先坐,陆景看向关西茜,眨眨眼:“关sir,你先出去,下回有任务我一定让你上。”
“遵命!”
关西茜先了白了陆景一眼,然后狠狠的瞪向一脸无辜的马军,恼火他打搅自己的好事。
见她出门,陆景心里松了口气,这妖精真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竟然敢勾搭他,让不让人活了。
给马军泡了一杯茶,陆景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军仔,知道调你过来的目地么?”
“知道,清除尖沙咀的社团毒瘤,还市民们一个和平安稳的生活环境。”马军一挺胸膛,显然有备而来。
陆景嘴角抽抽,这家伙,跟谁学的调调。
“知道就好,我会把你安在一组,组长叫陆启昌,你要好好帮他。”
无间道的前置剧情已经开始,按时间推算,也就一两年时间,电影剧情便会开始。
陆启昌不但是陆景的堂哥,更是一个人才,绝对不能有事。
“嘿嘿,陆sir,我去哪都行,反正都是在你手下做事。”
马军挠挠头,端起茶吹了吹热腾腾的水雾,一脸神秘道:“来之前,胡长官给我定了个任务,陆sir指哪打哪,两年后给我升高级警长,推荐我进霸王花受训。”
我丢!
陆景醉了,冷美人这一波操作,搞的他真吃软饭一样。
简直是爽歪歪啊!
反黑组的工作简单粗暴,一点都不复杂。
陆景当差一个星期,基本抹清了大致的工作方式方法。
基本上,平日里平常的工作就是接电话,然后给下面的小组分配任务。
上午一分区打架,下午三分区火拼,晚上配合nb扫毒,或者联合行动打击黄赌毒。
每天都很忙碌,每天又都很清闲。
这些都不是陆景想要的,他知道,这种常见的工作模式并不是o记的本质。
o记的本质是打击黑社会,而不是跟社团玩捉迷藏,绕圈圈。
像今天抓一批混混,然后关几天,明天扫一群小姐,带回来登记罚些款,后天清扫几条街区,威慑一下社团话事人。
这些通通都是假象,是由社团有意营造出来的示弱假象。
仅仅一个保护费,尖沙咀o记都拿社团没办法,更何况是更肮脏的黄赌毒。
尖沙咀的这团水,比想象中还深!
上班一个星期后,陆景拿着一份详细的计划,敲响了尖沙咀警署曹德旺的办公室。
署长办公室里!
曹德旺端坐在办公桌后面,仔细把计划推敲了两三遍,抬起头神色严肃道:“景仔,这份钓鱼执法计划,还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