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黄泉客栈定的，是不是？”
小黄：“是。”
“他想让谁遵守，就让谁遵守，是不是？”
小黄：“……是。”
“这夜姑娘和黄泉客栈关系好，难道他们不帮她，要来帮我们吗？”
小黄：“……是。”
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
小黄也觉得自己傻了。
“其实，我觉得，夜姑娘人不错。如果不是她，老祖宗现在也不会晋级。”有人小声地说。
“能让老祖宗感悟天道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有人附和，“之前我还觉得她不好，现在看来，到底是谁不好，还真不好说。”
“可不是么。”
他们的声音很小，但是瞿若雪依旧听到了，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想到以后还会经历更多这样的事情，她就无比烦躁。
……
夜小小看了一会儿那边的动静，准备去找皇甫虞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怎么在这里发呆？”
夜小小转身，看着皇甫虞说：“皇甫虞，你去哪里啦？”
“见你在闭关，去找了下元白他们。”皇甫虞应道，“刚在想什么呢，我都走过来了还没发现？”
夜小小顺口应道：“我在想我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
皇甫虞神色一顿，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想了？”
“我就说了一些很普通的话啊，竟然让一个老家伙顿悟晋级了。你说我说的话是不是有超能力？”
皇甫虞微微放松，含笑问道：“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