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阿续是廉老爷子廉续。
大长老等他们发言够了,才嗤声说:“左一个说人家不配阿政,右一个说不同意人家进门,你们真有这个能耐到是当着阿政的面反对,看他会不会听你们的,不然就不要说这么多废话。”
众长老:“……”
黑白得知说符麓的老者们是庞家的长老,她就更不用顾忌这么多了:“岁数大不代表内力比年纪小的高,有内力也不代表比没内力的人懂内力,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样,明明怀孕的是女人,可是负责接生的医生比怀孕的女人还懂怎么生孩子。”
“我们说的是内力,又不是生孩子,你简直是强词夺理。”庞家的五长老气红整张看脸。
白太极看不得自己老婆被欺负:“我们麓麓不就是承认了解内力,你们需要人身攻击吗?这就是大家族的风度?”
廉政淡淡看眼庞家长老,对庞老夫人说:“庞奶奶,我以为庞家疏于管教的只有小辈,现在看来是老辈们先没了规矩给小辈们带了坏榜样。”
庞家的长老们脸色阵青阵红,面对庞老夫人一脸羞愧,是他们给庞家蒙羞了。
庞老夫人叹口气:“我老了,庞家是时候选个掌权人管管庞家了。”
庞家人闻言,顿时精神一振,不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想真夺这个位置。
庞老夫人对符麓说道:“符小姐,真是抱歉,刚才失礼了。”
符麓不说话。
黑白压着怒火说:“老夫人,不是你的错,不该你道歉,要道歉的事说麓麓不是的人。”
白太极点头:“不了解麓麓为人,就对麓麓冷嘲热讽的,实在可恶。”
庞家长老:“……”
白阴阳扔开手里的鸡腿,用油腻腻的小嘴说道:“我们麓麓厉害着呢。”
庞家某个小辈嗤之以鼻:“有多厉害?”
白阴阳张开手臂比划:“这么厉害。”
“光说无凭,谁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白阴阳连忙对白太极问道:“爸爸,你说是不是?”
白太极点点头。
“切,你们是一伙的,当然……”庞家小辈话说到一半,接收到廉政的横扫过来的眼神,他赶紧收了声。
廉政沉声道:“我带麓麓参加宴会不是为了让你们评头论足的,所以请管好你们的嘴巴,也管理好你们的表情和态度,她没有得罪过你们,不要把你们的不满和不屑表现出来,至于她有没有能力,有没有内力都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不需要用语言来伤害她,要是接下来再让我听到你们说她半点不是,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长辈们不作声。
小辈们更是不敢驳他的话。
庞书意见廉政如此护着符麓,心里更难受。
从台上表演下来的庞文信见气氛有些沉闷,对坐在他身边的庞文书问道:“我上台表演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没之前活跃了?”
庞文书把主桌和庞家长老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庞文信汗颜:“我们家的长老说符麓不懂武,也没有内力?”
“是的。”
庞文信冷笑:“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庞文书不解:“什么意思?”
“符麓是古武者。”
“她是古武者?”庞文书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是古武者?不对,应该说你怎么知道她是古武者?”
庞文信问他:“你还记得我在严老的宴会上受伤的事情吧?”
“当然记得。当时还是我送你去的医院,你还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出院,我当时问你,你怎么都不肯说自己是怎么受伤的,我想给你报仇都找不到人。”
“我是被一个女人打伤的,这么丢脸的事情当然不好意思说。”
庞文书惊讶道:“你的意思不会是打伤你的人是符麓吧?”
“就是她,她有内力,下手还特别狠。我差点就死在她手里。”庞文信说到这个都来气。
庞文书:“……”
庞文信看他不说话,以为还不信:“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试给你看。”
“怎么试?”
庞文信拿起桌上的筷子,趁着廉政去给坐在对面的庞老夫人他们倒茶的时候,借用内力,抬手朝符麓掷了过去。
筷子如同闪电般快速的穿过一桌又一桌。
在座的人中,大多数都是学武的人,他们察觉到有东西向他们飞来,眼睛一厉。
从台上表演下来的庞文信见气氛有些沉闷,对坐在他身边的庞文书问道:“我上台表演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没之前活跃了?”
庞文书把主桌和庞家长老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庞文信汗颜:“我们家的长老说符麓不懂武,也没有内力?”
“是的。”
庞文信冷笑:“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庞文书不解:“什么意思?”
“符麓是古武者。”
“她是古武者?”庞文书不相信:“她怎么可能是古武者?不对,应该说你怎么知道她是古武者?”
庞文信问他:“你还记得我在严老的宴会上受伤的事情吧?”
“当然记得。当时还是我送你去的医院,你还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出院,我当时问你,你怎么都不肯说自己是怎么受伤的,我想给你报仇都找不到人。”
“我是被一个女人打伤的,这么丢脸的事情当然不好意思说。”
庞文书惊讶道:“你的意思不会是打伤你的人是符麓吧?”
“就是她,她有内力,下手还特别狠。我差点就死在她手里。”庞文信说到这个都来气。
庞文书:“……”
庞文信看他不说话,以为还不信:“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试给你看。”
“怎么试?”
庞文信拿起桌上的筷子,趁着廉政去给坐在对面的庞老夫人他们倒茶的时候,借用内力,抬手朝符麓掷了过去。
筷子如同闪电般快速的穿过一桌又一桌。
在座的人中,大多数都是学武的人,他们察觉到有东西向他们飞来,眼睛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