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直来直去道:“怎么就不会?轻井泽集团里面存在有股东吗?最大股东是谁?
其它股东能够对最大股东发起挑战吗?再有就是,管理层当中有人敢于挑战社长的权威吗?
准确的说,轻井泽集团完全就是石原家的私产,几乎是被全盘私有化的一家跨国大手企业。
就算土肥贤二等人有一些股份,也只是局限于其所在的酒厂或者公司,根本就不涉及到整个轻井泽集团的股份。
即便如此,绝对控股的人都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而仍旧是社长。谁要是站到了社长的对立面去,那就是真傻,毕竟连一个基本态势都没有看清楚。”
田中夫人听完他这么一说,着实是有些泄气,却又不肯完全放弃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田中次要直言道:“不是我打算怎么办?而是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已经非常满足当下所获得的一切。
至于你,仍然还是不满足。你不去换位思考一下,集团内部有一些人的日子在当下就不好过了。”
田中夫人从琥珀会里面听到过相关的一些风言风语道:“你说的有一些人应该就是中川派的人吧!”
田中要次没有否认道:“金酒这一个酒种,对于我们而言,本就是一个新酒种。社长的意图不但是要把它做成高端产品,而且还进行了一个桶陈的创新。
不只是过去,哪怕是现在,也没有第二家金酒厂这么干过。如果要是失败了,中川派的人就得完全背起这一口黑锅。”
田中夫人就事论事道:“难道你们社长就没有错吗?是他所定下的标准啊!”
田中次要不悦道:“别你们社长,你们社长的。难不成,你就不是轻井泽集团的家属?”
田中夫人马上改口道:“行,行,我们社长,我们社长,这样总对了吧!我知道你对石原家,石原社长是忠心不二。”
田中次要不快不慢道:“即便是在金酒一事上面真失败了,社长也不会有错。错只有下面的人来承担。
中川雅也会有事儿吗?根本就不会的。届时,他早就退休了。只要看人事方面的调动就全明白了。
京都季能美金酒厂那边主要管理岗位上面的人都是中川派。失败之后的所有一切就只能够是他们背了。
轻则,降职处理,再行分配去边缘化的岗位或者乡下小地方去。重则,就是直接开除了事。
再者,京都季能美金酒厂完完全全地就不同于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它连轻井泽烧酒坊,轻井泽苹果酒厂都根本比不上。
京都季能美金酒厂完全就是一个新酒厂,更像是一个实验性的新酒厂。一旦它变成不良资产,注定就会被剥离和抛弃。
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轻井泽烧酒坊,轻井泽苹果酒厂是集团的核心酒厂。这前两个酒厂更是石原家的祖业,特别是我们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哪怕连年亏损了这么多年,也还一直保着,就是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