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川诚司将信将疑道:“不会吧!当初,要不是你力劝社长继承父业,也同样不会有我们轻井泽集团的今天啊!说到底,你才是居功至伟的那一个人。”
中川雅也慢条斯理道:“我们这一个现任社长不但和他父亲完完全全地就是两种不同的人,而且同他祖父也是完完全全地两种人。
前社长的性格就在于敦厚。无论是对下属,还是对其他人,都宽以待人。他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遵从了大多数人的意见。说白了,就属于一个典型的老好人。
至于老社长,也就是石原正雄的祖父,他的性格就很倔强,认死理,认准了一个事情就得要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当初,他就敢变卖祖业轻井泽烧酒坊来搞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光是从气魄上面来讲,和我们现任社长有些相似。
不过,老社长更多的是一种不管不顾,不计较后果的单纯豪赌之气,而我们现任社长可是把方方面面都计算好了,有着远非常人的那一种高瞻远瞩的朝前投资和布局的眼光。
无论是老社长,还是前社长,和我们现任社长一比,还有就是在于经营才能上面不行。
前两任社长虽然有些小才干,但是都不具备现任社长天生的那一种大才能。我们社长被一些经营类刊物赞誉为日本百年难得的奇才是一点都不为过。”
广川诚司顿时就在心里面是“咯噔”了一下。自己作为人事本部人,按理说,看人已经算是准的了。
他当下才发现一个事实就是,中川雅也比自己看人还要准。对方能够继续当副社长,果真是有过人之处。否则,早就被石原正雄给拿下了。
广川诚司带着虚心的请教道:“在你看来,我们集团内部在将来会有一个什么大变革吗?”
中川雅也侃侃而谈道:“大变革?最大的一个变革,恐怕还是在于干部年轻化会被社长贯彻到底。
老臣子当中能够派得上用处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危机感,像我一样能够平平安安地干到退休。
只要不出大错,都不会被直接开除。渡边太郎就是一个活生生地例子。至于退休前后的一段时间,自然会有一个比较年轻的继任者被安排接替。
真要是有什么大变革,搞不好我都不在人世间了。这大概要在二三十年之后,社长的孩子们都长大了,纷纷地进入到轻井泽集团才会发生的事情。
虽然你能够看到那一天,但是你也退了休,只能够作为旁观者。届时,谁会被作为轻井泽集团第四代目进行一个着重培养,还未可知?”
广川诚司点着头,笑了一下道:“我们现任社长可是相当风流的这么一个人。这突然让我想起了日本政商界的一个老前辈堤康次郎。我们社长和对方还真有几分相像。”
中川雅也若有所思的念叨了起来道:“像,真有一些相像。堤康次郎倒是生下了两个杰出的儿子,一个是妻生的堤清二,另一个就是妾生的堤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