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他们歇了没一会儿就下山了,而尤大伯自然是不跟下来的,他想好好看一下现如今农场的布局,想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这都是人之常情。
毕竟过不两个多月,夏收就要开始了。到那时候暂时就没空打理后山的农场了,所以现在能够多看就多看一会呗。
尤酒他们也都理解尤大伯的喜好,于是也没强拉他下山,他喜欢待着就待着吧。
赵偲不知道自己的脚是不是有自己的肌肉记忆,居然没有问过他的心思,就半蹲下来呈等背的姿势。
“菜菜,你干嘛?”尤国义不明就以。
“噗!菜菜,这都几天了,你怎么还以为我的腿还没好呢?”尤酒是理解过来了的。
赵偲听完才想起来,把腰弯下去一点抓小腿:“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小腿有点痒,蹲下来抓一下。”
酒酒说什么来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尤国义:“哦,是这样啊,下次别大喘气啊,你要抓痒就直接抓啊,不要等我以为你不知道干嘛才好。”
尤酒:“呵呵,爹你信他乱讲,他是想我们尴尬呢。他肯定是想背我的,这姿势我可太熟了,不要狡辩,不要以为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我们。”
“酒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菜菜上身,立刻扁扁嘴,他是一只小奶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好无辜。
“好好好,你不懂,走吧,磨磨蹭蹭。”尤酒嫌弃地踢了一下菜菜的屁股。
赵偲瞪圆了眼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