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去给海寇做了军师,也曾经亲历了这场战斗。关于含星剑剑灵的那些场景,都是他亲眼所见……”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这段历史也算是比较久远了,台下有不少人并不读史,也不怎么了解那段过往。
“后来,当时的族长想办法抓回了那个为虎作伥的族人,把他绞死了,人也从族谱里除了名。要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查得那么艰难……”银发老头一脸唏嘘。
台下哗然:“谁问那个败类了,我是问含星剑灵出战的这一仗,后来情况怎么样了?”
银发老头昂头大笑:“后来?自然是鲁将军凭着含星完胜,那些残余海寇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地回到鸟不拉屎的荒岛上,三年都不敢上岸一步!”
“哦,对了,战后鲁将军还因为含星之事,特意去拜谢了区大师。区大师当时也毫不谦虚,直说含星剑是他生平最为得意的一件作品,宝剑赠壮士,相得益彰!”银发老头慷慨激昂地补充完,又得意地问了宁维则一句:“这位姑娘,不知我说得可否正确?”
问完,老头挺着胸膛、下巴微微下压地看着宁维则,明显一副矜持的样子。
宁维则微微一笑:“若是把含星放到面前,您能一眼就认出来吗?”
“瞧你这话说的……”银发老头不大乐意:“如此名剑,怎能不识?”
宁维则一脸严肃地把黑漆漆从背后拿出来:“那,您再看看这是?”
台下不懂宁维则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头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宁维则这是话里有话,莫非这棍子,当真另有蹊跷?
银发老头能在麒麟阁担任大师傅,靠的便是几十年从未出过差错的这份眼力。刚上台的时候,银发老头也曾经说过,在这根棍子上看到了区子铭手艺的影子。
这也让老头内心有些动摇,他不由得抢上前一步,拿回了那根黑漆漆,倒吸了口凉气后重新端详起来:“嘶……这,莫非还真的是区大师的作品?”
宁维则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此剑,便是区子铭生前最后一件作品,剑名,含星!”
此言一出,场内如同开了锅的滚水,到处都在沸腾。更有不少人像挨了烫一样,当场就癫狂地跳了起来。
“不可能!”
“把这个小丫头轰下去!”
“区大师的含星怎么可能是这么个烧火棍!”
宁维则没说话,坦然地望着银发老头的眼睛。银发老头心下大动,颤声问道:“这……当真是含星?”
“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宁维则面不改色,显然是把握十足的样子。
银发老头紧紧握着剑身的位置,翻来覆去地端详着,嘴里还不时地念叨:“这里确实是区大师的独门手法……可这里太粗糙了,一点都不精细,根本不像……”
台下也继续轰轰地吵个不停:“含星的星光呢?连个刃都没有,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