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成想,连个愿意问的人都没有。
宁维则他们是第一个问价的,要是真走了,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卖出去了。本来也就是想着能把买棺材的钱回本就行。
若是真能卖到五两银子,按大夫说的给媳妇买副补药,今年冬天也就没那么难熬了。
“小哥,二位,回来吧,卖给你了!”老板一咬牙,拿布毡一兜那堆东西追了上去。
被老板拍了后背的韩经纶一回头,皮笑肉不笑:“哟,您这是?”
老板不情不愿:“五两银子,拿去!”
“五两?那我可不要了。”韩经纶笑眯眯地用手比了个三。
“啊?”老板目瞪口呆:“怎么就变三两了……”
之前老板打听过,最便宜的补药开一副,就是五两银子。这突然变成三两,唉……
“老板,还卖吗?”
“行吧……”老板哭丧着脸,把手里的布毡兜子往前一递。
韩经纶朝宁维则努努嘴:“宁姑娘,拿好你的宝贝。”宝贝两个字,韩经纶还特意重重读了一下。
宁维则低头接过来,韩经纶则是伸手去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送到老板面前:“银子您拿好。”
老板垂头丧气地接过来掂了掂,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的:“这是?”
“对,五两。”韩经纶笑眯眯:“既然之前讲到五两,我们也不占你的便宜。下次要是收到了有意思的东西,没准我们还来光顾。”
老板勉强地笑了笑,揣起银子拱拱手,慢慢消失在远处浓重的夜色中。
韩经纶自然地从宁维则手中接过兜子拎着:“咱们也回吧。”
宁维则有点好奇:“最后为什么还是给了五两呢?”
韩经纶解释道:“这堆东西本来就没什么价值,倒是给多少都行。但你看,这个老板明显不懂行。跟他讲价的过程中,能感觉到五两银子对他有大用,三两却是不够。既然这里的东西对你有用,咱们捡了大便宜,不妨还个人情。”
宁维则打量了一下韩经纶:“心理学研究得真不错啊!”
“什么什么学?宁姑娘你倒是说慢点!”韩经纶满脑子都是小问号。
“没事,咱们回吧。”
到了客栈,韩经纶哗啦一下把布毡里的东西都堆到了桌上,从里面挑了半天,才找到了宁维则需要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通体金属的小物件,细长条状,一头有个大些的突起。整个物件有巴掌大小,颜色介于黄金与青铜之间,很硬,丝毫没有生锈。
韩经纶拿起来把玩着:“宁姑娘,这到底是什么?”
宁维则忍着眩晕,诚实地摊了摊手:“我也不太清楚。”
“不知道但很需要?”韩经纶完全不懂这个逻辑。
“对,我只能说这个东西对我有用,但怎么用我一点头绪都没有……”宁维则的回答也很没逻辑。
但韩经纶似乎懂了,把东西往宁维则的方向一丢:“给你。”
宁维则伸手接住。
脑海中的木块一阵欢呼。对,没有声音,但宁维则就是知道那是木块的欢呼与雀跃。
手中的金属物件突如其来地发热起来。
眩晕的感觉简直无法抵抗了。
宁维则勉强地回到了自己房间,插好门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