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挑,隐有金刚怒目之意:“你今日来净念禅院,究竟为何!”
玉连城扫了他一眼,将目光再次投向闭口不言的了空方丈,淡淡道:“了空大师是聪明人,想来也猜得出本座是为何而来。”
了空再次开口道:“和氏璧乃国之重宝,妃暄将其置于本院,是为来日择明主而赠之。若施主乃天下明主,稍待时日,妃暄自是双手奉上。若施主是乱国之枭雄,那老僧等人,就算拼掉性命,也万万不会让施主夺得和氏璧。”
“本座正是要整合乾坤,平定乱世的千古明主,尔等还不将和氏璧乖乖奉上?”
玉连城呵呵一笑,摸了摸下巴,似自言自语道:“你们净念禅宗不事生产,却占据这样一座金碧辉煌的佛城,还整天搅弄风雨。比起本座这将要带给天下盛世的帝师,才是真正该下地狱,永堕轮回。”
“放肆!”不惧和尚眉头一跳,身形骤然掠出,一掌向玉连城拍了过来,掌势携裹一股庞大力量,风声呼啸,当真不可小觑。
玉连城反手一掌轻飘飘的拍出。
砰!
那不惧金刚身形一颤,向后倒掠两步。而玉连城却倒掠了十余丈,身形如同一抹乌云,忽的落在了释迦佛陀的头上,看的几位僧人目中喷出怒火来。
玉连城却毫不在意,忽然张开双臂,一头黑发如龙蛇漫空席卷,嘴角流露出一丝肆意张狂的笑意。
“佛陀低眉颔首,所谓的慈悲普度,人人平等,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曾开眼见众生。但本座却是要平定乱世,让所有人都过上安稳日子,佛不如我。”
在这一刻,天地失色,风云变幻。他整个人就仿佛焕发出光芒万丈,照彻无尽幽夜。
即使是早已熟悉玉连城风格的婠婠、祝玉妍都已怔住,更何况是了空方丈等人。
“阿弥陀佛。”
忽然,又有四道佛号声同喧而起,声音不一,或轻柔、或明朗、或沙哑、或雄浑。
这四声仿佛凭空炸开,突兀至极。却又充斥着神异的禅意,即使是婠婠、祝玉妍这类顶尖高手,以不由浑身战栗一瞬,生出皈依佛门的想法。
虽然这想法只是持续了一瞬,但由此可以想象发声之人的可怕。
“老衲智慧,给施主见礼了。”
“老衲嘉祥,打扰了。”
“老衲帝心,诸位有礼了。”
“老衲道信,见过给位。”
话语声中,广场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四位身披袈裟的老僧。或空手、或持禅杖、或枯瘦、或魁伟,颇具奇相。
正是嘉祥、智慧、帝心、道信佛门四大圣僧。
这四人在寻常武林人士中名声不显,但当祝玉妍瞧见了这四人,也不由露出谨慎之色。
当初就连邪王石之轩,在四人联手之下,也唯有狼狈逃窜一途,也无怪阴后会如此谨慎了。
“这一趟只怕免不了麻烦。”
祝玉妍有瞧了了空和尚一眼,她知道,这个光头也绝不容小觑,更隐隐为佛门第一人,无论武功和佛法均臻至出神入化的境界,尤其是一身佛法武功,更是达到了返老还童,出神入化的境地。
帝心圣僧双手合十,道:“施主,你话语中偏执甚深,若放任下去,戾气一日深重一日,不如虽我四人而去,息止干戈,来日便是功德无量,可立地成佛。”
玉连城不以为意,只是摇头道:“你们这些和尚,不事生产,不纳粮,不交税,实在是一群蛀虫。不如随本座而去,投入军阵,杀敌报国。”
气氛便又僵住了。
道信禅师叹了口气,摇头道:“玉施主,即使是当年的邪王石之轩,也不及你思想之可怕,影响之大。我等今日,只怕是要做过一场。”
“放马过来吧。”玉连城招了招手,不以为意:“不管你们是向阻止我得到和氏璧,亦或者想要擒下我这帝师,以佛法渡化。可以,打败我就是了。”
“我佛慈悲,亦有金刚怒目,既然施主冥顽不灵,我等便不客气了。”
帝心尊者率先出手,身形一跃而起,手中禅杖挥动,使出绝学“大圆满杖法”。
这禅杖坚韧,通体钢铸,由帝心尊者一经轮动,杖势破空,却宛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无隙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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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上锡环,更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音,散发出一种大圆满、大智慧的玄妙音律,叫人一听之下,就生出无与伦比的圆满心境之中,几乎难有战意,
道信禅师双手齐出,在空中变化莫测,带着一种奇妙难言的奥妙,偏偏又优美至极,仿佛一对互相追逐的蝴蝶,带着一种奇异的绞劲圈向玉连城,正是传闻中的佛门绝学——达摩手。
这达摩手同样蕴含了一种奇特的“降服”之意,仿佛化作一圈圈无形套索,要束缚玉连城的行动,降伏他的魔念。
智慧禅师双手合十,整个人蓦然生出一种厚重、宏大的感觉,双手骤然向前一推,掌势立时与人一种无比巨大、充塞视野的玄妙感觉。就仿佛是一尊佛陀顶天立地,抬起一只手掌,镇压玉连城着一尊玩世不恭、祸乱天下的邪魔。
嘉祥禅师则是使出了威震武林的“一指头禅”,他缓缓从衣袖中伸出枯瘦的手掌,四指内蜷,大拇指抬起,对玉连城遥遥一按。
这四大圣僧向玉连城出手。
而了空方丈则带着四大护法金刚,杀向婠婠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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